末了,還仰頭問白染,“對嗎?義父。”
白染不答,只點點頭。
這白玉蝶真跟吃了□□似的,剛才又跟金蟾做了那事,身子柔的像得了軟骨病,我知不能再跟他說話,就對白染說:“我們先回去吧,金蟾總會來找我們的。”
白染同意,我們正要往回走,白玉蝶卻身子一軟又要往下倒,鼻子裡還流出一串血,臉色也煞白,幸好白染及時扶住他。
我探測他的氣息才發現原來他真是傷得不輕,白染滿臉的不可思議,他心疼地看著白玉蝶說:“是他把你傷成這個樣子?我教的你那些法術全都是採花用的嗎?”
白玉蝶知道自己丟了白染的面子,低下頭去不敢看他,有捂著袖子一陣咳嗦,不一會雪白的袖子上滴下血來,白染要看他的臉,他卻暈倒在了白染懷裡。
我上前問白染:“他怎麼樣了?”
白染眉頭緊皺,臉陰沉的可怕,“全憑一口氣挺到現在,我們再來晚點他就真成一具屍體了,我現在就要為他療傷,你在旁邊為我護法。”
我呆愣愣地點點頭,還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白玉蝶得白染真傳,法力不會低到哪裡去,金蟾真的把他傷成這樣?
那邊白染已經坐下來幫白玉蝶療傷,白玉蝶在他的釋放出的青魔光暈裡平躺著漂浮在半空,白染手心還不斷釋放出青魔冰形成的冰管,將他們一條條插入白玉蝶的身體,還往裡不停地輸入魔氣以及看不出是什麼的液體。
我暗暗咂舌,這是我第一次看到魔界的人療傷,還是魔王親自動手,原來魔界療個傷要這麼麻煩,還要受這麼多皮肉之苦,幸好我當時選的是修仙。
杜衡也看得睜大了眼睛,忽然他皺了皺眉鼻子,盯著那些青魔冰管子小聲對我說:“我聞到了舅舅的氣味。”
我四下看了一眼,沒有看到金蟾,便問杜衡:“在哪裡,你能感覺到嗎?”
杜衡指著那些青魔冰管子說:“在哪裡!”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