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山,你是我鳳家子弟,有這樣的擔心毫不奇怪,但反過來想想,卻又是另外的說法。這件事,其實和鳳家堡沒什麼關係,完全是你個人和天元派的事。”
見鳳如山仍是沉吟不語,鳳南天把兩人的茶杯加滿。
“如山,這種事,不明內情的不敢摻乎,明白內情的就應該知道,對付我們鳳家堡,對他們沒有任何幫助。這又不是仇殺,是爭鬥,鳳家堡受到牽連是免不了的,但我估計,最多是方方面面的擠壓和各種各樣的限制,直接的武力攻擊,可能xìng不大。”
“可是,老祖,就是擠壓我們鳳家堡也承受不起啊。”
“呵呵,平白無故的擠壓,我們當然承受不起。但鳳家堡也不是不能從中得到好處。長老會的長老,嘿嘿,我們鳳家幾千年,沒出過元嬰真君,也就從來沒有過長老。長老,應該有很多方便吧。”
“可是,老祖,我又不是真的長老,我只是一個金丹啊。”
長老會長老,無論那個境,都是元嬰真君才有資格擔任,像這種由於特殊的貢獻而“特聘”的長老,鳳如山相信,應該只是一種榮譽,不會有什麼真正的權力。
“呵呵,我哪知道這裡面的彎彎繞。其實你擔不擔任這個長老,都一樣,有心人自然不難打聽到你的角sè。再說,有雪菲和小火在,鳳家堡,已經上了天元派這條大船,想下來,可不容易。”
“老祖,這個我知道,我也沒想下船。我就是覺得,要了這個長老,對鳳家堡未必是好事。”
鳳如山不停地轉動著小小的茶杯。
“這個你看著辦吧。不過如山,那個養火傀儡一出來,鳳家堡已經被推上了風口浪尖,有沒有這個長老都一樣。如果你這個金丹長老對鳳家堡有點用處,不要白不要;如果沒用,更不在乎多這一點虛名。”
鳳南天嘴上說讓鳳如山自己下決定,心裡自然是希望鳳如山擔任這個長老。
“老祖,我明白。我是擔心和那些長老打交道,我應付不了,一個不對,反倒給鳳家堡招來麻煩。畢竟,我是冒牌的長老。”
“哈哈,如山,雪菲說你在講演團過得不好,我還不信,看來雪菲說的不錯。你一直在外面闖蕩,沒有管理過家族,根據我的估計,長老會和講演團應該不大一樣。”
“老祖,我覺得差不多,都是一大群人晃來晃去的瞎混。”
“哈哈,如山,我就是瞎說兩句,你別當真。講演團,大家並沒有真正的利益衝突,不過是年輕人爭一個面子。而長老會的長老,一個個大權在握,大家講的是利益交換,沒有利益的得失,沒有人會有閒心去看你的笑話。養火傀儡一出來,你手上不缺交換的資源,除非必要,哪個長老願意找你的麻煩。元嬰真君,又不是小孩子。”
對鳳如山,鳳南天很清楚,雖然聰明伶俐,但他從沒有作為一個領導者的經驗,自然沒有上位者的思維,更缺少上位者的氣度和自信。
“老祖,這個問題,等我好好想想再說。老祖你說,是岐山境還是岐嶺境的長老好些?”
岐山鏡的長老不用多說,所謂岐嶺境的長老,也就意味著鳳如山加入天元派,整個鳳家堡的重心,也會慢慢的轉移到岐嶺境。
以天元派的地位,給鳳家找個駐地,自是輕而易舉。
“呵呵,這個是你們的事,我就不cāo這份心了。”
鳳南天搖搖頭,不願在這件事影響鳳如山的決定。
鳳家堡不是阿金山,自然可以從容的經營,即使家族的重心轉到岐嶺境,鳳家堡這塊地盤也不會輕易放棄,留守者自然非鳳南天莫屬,以他的壽元,確實不用考慮到岐嶺境以後的事。
……
“老爺有什麼心事?”
王茹清輕輕的披衣下床,準備去燒水沖茶。
“小清,你歇著吧,我喝酒就行。哦,以後別再喊老爺了,直接叫我名字就行。”
“我習慣了,喊什麼都一樣。老爺不也一直師叔、師叔的沒有改口。”
“隨便你吧。小清,家裡都還好吧?”
鳳如山也不糾結稱呼的問題。
“家裡都好啊。自從老爺成了軍需處的從事,王家、羅家和張家的家主都來我們鳳家堡拜訪,言談之間,隱隱有以我們鳳家為首的意思。不過老祖說不急,我就沒有答應。”
“你就沒有答應?小清,那三家的家主,都是你出面接待的?”
鳳如山不禁有幾分好奇。
王茹清不過築基中期,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