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過晚了,都快結束了。”
司徒廷看了看錶,原來已經九點多了,這裡去陸冬連那也得半小時,肯定是來不及了。
不過,來得及也沒用,那個女人在蕭眉那兒,他不好把蕭眉帶去。雖不是沒有別的人選,只是出席這種場合,還是蕭眉最為適合。腦子跟智商成正比的女人太過罕見,他不願胡亂挑選,免得帶錯了人,一驚一乍的給他丟臉。
心裡想了想,今夜是個無聊的晚上,去這個傢伙那裡也好。反正他人脈廣,調查那個女人的事情交給他有無不可。
來到南代酒店時,大堂裡只有幾個在辦手續的人。走近了電梯,櫃檯前的人望了他,似乎認出了他。
沒有打算理會。他經常來這裡找陸冬連,被認得也不出奇。司徒廷踏進了電梯,按了最頂層的50樓。
推開了電梯對面房間的門,見那傢伙又在床上小歇著。不禁嘆氣,真是十年不變,跟高中的時候一樣嗜睡,怪不得找不到老婆。
“喂。” 司徒廷在他身旁,輕輕推了一下。
“來了。” 大概只是淺淺一睡,小小的動作便醒了過來。陸冬連坐起了揉了揉眼睛,便摸上了旁邊的眼鏡戴上。
“真不明白你為什麼喜歡戴眼鏡。” 司徒廷笑道:“你近視又不深,大可戴隱形眼鏡。這眼鏡又要戴上除下,又會自己滑下來,一點也不方便。”
“我喜歡,你管我?” 陸冬連白了他一眼。
“可不是我說你,你戴眼鏡的樣子難看極了,再這樣下去可娶不著老婆了。”
“要你管。”
司徒廷笑笑,沒再說話。看著眼前人戴上無框眼鏡的樣子,竟跟他家裡那老爺子有點相似。不過家裡那老頭一看便知那只是打扮的一部分,而眼前的人卻因此多了一種禁慾的氣質。
“我想,若不是有事求於我,你也不會來。說吧,什麼事?” 見司徒廷打量著自己的神色,感覺有點不自在,連忙轉了話題。
不愧是認識了八年的人,司徒廷伸手揉了揉陸冬連因剛睡醒已有點松亂的頭髮,眼神如對待親弟弟般漫柔。
“聰明。我的確有事找你幫忙。” 伸手從大衣中取出幾張照片放到陸冬連面前,最上面的照片上剛好是那人回眸一瞥,與剛見面的瘋癲外貌截然不同。
“這女的……” 陸冬連拿起照片,眯起眼睛道:“很眼熟……在哪裡見過呢……”
“前幾天無限的酒會你有去吧。”
“恩……我想起來,她就是寧身邊那位……” 陸冬連臉上略顯不解:“你要調查寧的人?怎麼回事?”
“她現在是我的人了。” 司徒廷徑自拿起桌上的柳橙汁仰頭一飲而下。這個特殊的 “癖好” 曾被陸冬連笑話了好一陣子。
“你搶過來了?” 對面的人仍是不解。
司徒廷放下酒杯,沒打算作解釋。他並不打算讓眼前這個人知道太多,畢竟在這個社會混的人還能保持這種簡單實在不易,加上他有保護這個人的責任。因此沒有回應,轉移了話題。
“總之,你幫我查一查,我要詳細的。”
陸冬連無奈的恩了一聲,將照片放到一邊。清了清嗓子道:“你來我這,怕是不只這事情吧。還有什麼事就在這裡全說了吧。”
“幾日不見,聰明瞭不少啊。” 司徒廷習慣性的又揉了揉了他的頭髮:“你給我找個房間,今晚我睡你這了。”
“啊?” 陸冬連怔了怔:“你破產了,無家可歸?”
司徒廷一臉無奈,沒有回應。“我的房間,你沒有讓別人住吧?”
“沒有……可是你怎麼不回家睡,難道我這裡的床比較舒服?”
司徒廷眨了眨眼睛,很欠揍的點了頭。
……
大字型躺在床上,司徒廷滿足的閉上眼,準備墮入夢鄉。
似乎是自十九歲那年家裡的老爺子給自己安排了初次後,他的身邊便是不泛的女伴。不是刻意的,而是像收藏藝術品一般,將這些美得似畫里人的女孩一一收藏。雖然像是變態的行為,但他絕不是一個人。他只是不像那些暴發戶一樣對自己的床伴呼呼喝喝,予取予求。
願意出錢去滿足這群女人的需求,並不只是交易的性質。說實話,他也不知道那些如擺設的女人用處在哪,他甚至未能從在得到異常的快感,平淡得如例行公事一樣,純粹滿足生理需要。
為什麼將蕭眉和那個女人放在同一個屋子內,明知道那個女人曾經是寧的床伴,更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