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臉上:“居然對我的女人意圖不軌。”
本來應說氣氛和暖的一頓飯,卻變得繃緊起來。
“我本來也不願拆穿,但看你似乎認為我毫不知情,便認為需要提醒一下了。”
“蕭眉,是我的女人。”
迎面對上司徒廷的目光,風子臉上已散去剛才的窘色,取而代知的是冷下的臉孔:“她只是你眾多女人之一,你也不見得在乎。”
“你想跟我爭?” 男人眯起了眼,怒氣顯而易見。
“不論她是否重要,她也是我的人。我的人,絕不允許其他人碰她。更何況,蕭眉根本不會理會你。”
兩人的談人只是一、兩分鐘的時間。因為在來的路上已預先告知,經理已經端著頭盤來到桌前。見兩人氣氛不對,一時不知何反應。
“拿走。” 聲音低沉得很,經理不難聽出當中的怒氣。連忙彎身快遠離開。
“你確定?” 風子傾身向前,一改以往嫵媚,此刻臉上多了一絲挑釁的意味,唇角笑意不明。與司徒廷初見那副咬唇委屈的樣貌判若兩人。
原來一開始就在演戲,這個女人,到底是怎樣的處心積累。
“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也不必再演戲了。” 風子見司徒廷怒色明顯可見,唇邊的屑笑放肆起來:“怎麼樣?要來一場爭鬥嗎?”
“荒唐。” 男人眼中的怒火似要燃燒起來:“我的女人是戰勝品嗎,你贏了就能帶走?何況她從頭到尾都是我的女人,她對你更是一絲好感要沒有,你憑什麼跟我說爭鬥?”
此刻司徒廷不但生氣,更感覺荒謬至極。這個莫名奇妙出現的女人居然說要跟自己爭鬥。當初是看上她的樣貌才決定留她,但看見她看著蕭眉的表情,再想起當天她是寧的女伴。心裡便已清楚一二。讓她跟蕭眉住在一起是想看看這個女人懂不懂規矩,想不到她狂妄至極,竟敢跟蕭眉說那樣的話。
恐怕之前無助,委屈以及瘋瘋癲癲的她都是裝出來的吧。
這個女人居然成功騙倒她了他。第一次見面,居然就這樣便把她放走。她到底是什麼人,動機是什麼,為何非蕭眉不可?
“難道她對你就有好感?” 風子笑了起來:“司徒先生,你忘了吧,蕭眉可是因為你的錢在願意跟在你身邊,不然,你真的以為她喜歡你?”
風子的尖銳言詞,竟讓司徒廷一時語塞。
“哼。” 女人臉上盡是不屑:“你也別再把什麼 “我的女人” 掛在口邊了。說白了,不就只是你包養的一個女人嗎?你以為現在還是封建社會,她賣身給你了嗎?若是按你所說出了錢便是自己的話,我要是出了錢,蕭眉也是我的。”
風子的幾句話,彷佛一個響亮地拍在司徒廷臉上的巴掌。五年的時光,他都快要忘記自己跟那個女人是這樣的關係。不是不清不楚的複雜關係,一直只是,他給了足夠的錢,蕭眉便跟他睡而已。
從來沒有感情,只是床伴而已。
什麼時候,他為了一個用作一晚歡愉的女人而大怒。
“沒話說了吧?” 風子站了起身,似乎準備結束談話。“今天的對話,隨便你說給任何人聽,反正不會有任何影響。至於 “你的女人” ……” 風子目光深長,忽然笑得陰冷。
“遲早會是我的。”
作者有話要說:
☆、09
在無限的晚會遇到蕭眉那時候,風子便對那個女人存了心思。發現自己對顧寧已日漸厭倦時,她知道自己是時候要物色新的玩伴了。
司徒廷說得沒錯,她一開始就在做戲。
知道易海一直想掰倒司徒廷,籍著這個作為掩飾,勾起那個女人輕易表露的矛盾情緒,再步步接近。
想不到啊,居然被司徒廷發現了。
不過,蕭眉和那個男人,到底有著怎樣的關係?
細想一下,今天他在餐館所說的話,眼中的怒火,臉上憤怒的表情,怎樣看也絕不是假意做戲,也見不得有做戲的理由。蕭眉只是眾多女人之一而已,古時有多少將女人贈放他人的例子。女人如衣服,以司徒廷的個性,不似是會為一名女人生怒的人。
奇怪啊。在晚會遇見女人的時候,司徒廷表現出的,就只當蕭眉是伴兒而已。
“想什麼呢?” 蔣雲走進包廂,坐在風子身旁,舉起酒杯,小抿了一口,又遞到風子嘴邊。
風子不屑一笑,一手攬過女人的肩,讓她偎在自己胸前,湊緊輕輕咬著耳垂,聲音緩緩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