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憐那個男人了。
……
白千辰只在屋子內待了一個多小時,沒有留下吃晚飯,便離開了。
左三伴白千辰到門外,便一直留在外面,沒有進來。
蕭眉總算鬆了一口氣,雖然還是被軟禁著,但沒有了監視的目光,感覺自然良好不少。
心中少了警惕,好不容易緩過氣來,卻又想起另一件極其擾心的事情。
監視著他的男人離開房子後。那個男人便翻還露臺進來,來得匆忙,只留下寥寥數字,便從露臺離開。
嚇得她幾乎要驚叫起來。
她難以想像,那個人是怎樣從位於這個高度的露臺進來,又是怎樣離開,卻不發出任何聲音。
那個名易海的男人,她只在無限的酒會上跟他交談過一次。印象中,那人雖然臉容俊朗,說話卻極之輕佻。聽著他跟司徒廷的說話,不知是什麼原因,總感覺他的說話裡添了不少的挑釁之意。
他問,願不願助他一臂之力。
簡直是個無厘頭的問道,她和他除了那次幾句的對話,可說是素不相識,這樣突如其來的請求,實在荒唐。而如今她寄人籬下,莫說幫與不幫,連自由兩字也困難至極。
他說,她若願意做她的內應,他可以助她離開白千辰。
有那麼一秒,她真的相信,易海若能成功,她可以恢復自由身。
可惜,現實便是現實。她蕭眉沒有任何學識,若非靠司徒廷,怎能無憂活到今日。
不是司徒廷,因此是白千辰。沒有白千辰之後,會是誰?
只留下幾句說話,易海便翻過露臺離開,沒有半點聲音。
他會再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
☆、25
接下來的幾天,不見白千辰的身影,本來在屋外的男人也站到屋外,蕭眉正好落得清靜。
雖然要別人像傻子一樣站在門外,任人路過也看一眼,的確是太過分。她也想過把那個人叫回屋子,和她聊天也好。畢竟一個人待著一整天,的確十分無聊。
但細想了後,心道還是算了。一看那個男人千年如一日的表情,加上他的語氣態度,實在教她一聽就來氣。
站在門外的左三仍是一臉緊繃,在外面站了幾天,這層的住戶大多已見慣不慣,也沒再用奇異的眼光去看左三。
不知道是誰散播起的,亦不知道是如何得知。大家心裡都知道房子的主人正是白氏的私生女。而白千辰不常來,這房子裡住著的是何人,大家心裡多少也猜到幾分了。
即使仍有些好奇的目光,左三亦無暇去管。事實上,自那天開始,只要白千辰不在,他都在恍神。何況白千辰已交代下,這兩個星期都不會來,他更是完全鬆懈。
剛接手司徒氏,白千辰自然是要多加心思。可是十分奇怪,一家公司換老闆實在不是什麼罕見的事,卻有一大群人集體遞了辭職信,明罷著是不服她。
她本是一聽就來氣,但後來想了想,卻感覺十分奇怪。她未表示過會虧待他們員工半分,可他們卻上下同心。一群股東卻像避之不及一般,她不用多費功夫勸說,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的,便立刻將股權轉讓。
現在公司裡換了一批新血。不服她的人,她不勉強,一個也不會留。
不過她實在好奇,能有這一群忠心的人,司徒廷是怎樣做到的。
……
司徒氏的敗亡,雖不至於讓司徒家的勢力徹底消退,卻確實是不輕的打擊。
過往,儘管司徒廷並不每天回家,但也會隔三差五的回家吃飯。但自那天起,司徒廷便沒有回過家,甚至拒絕接聽司徒風的電話。除了陸東連,沒有人知道司徒廷在哪裡。
難得司徒廷到陸東連的房間時,那人並沒有在睡覺。而是一副正經的模樣坐在桌前,手中拿著檔案,應該是酒店的營業報告。
陸東連是酒店專業。最初司徒廷給他資金經營南代酒店,並沒想過他會有今天的發展,甚至成為了數一數二的酒店。
大概,司徒家的人都善於為商。陸東連雖年紀尚輕,經營手段卻不見幼嫩,各方面也能考慮妥當,有時突發奇想,甚至能得到意想不到的結果。
“你到底打算待多久,真的不打算回家了?” 陸東連託著眼鏡,不解看著眼前的人。
“回家?” 司徒廷苦笑:”是我太小看那個女人了… …”
一想起白千辰,司徒廷心裡便滿是不甘:“被一個女人打敗,我若不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