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問題來問陳九兩的時候,她反問了我一句,我聽你二叔說,你家在鎖頭村兒就是為了守衛整個公主墳。那麼原因呢?……有些事情是根本就想不到原因的,說不定這個老巫師也是組訓來守衛這個螣蛇陵的,這誰說的清楚?
我沒說話,因為不知道說什麼好,現在就等二叔回來,看二叔跟這個老巫師的談話能得到什麼東西,事實上我們也沒等多久,差不多也就一個小時左右。二叔回來了,一進門他就對我們說道:“看來我們之前的猜錯完全正確,上次來這邊兒的就是卓阿奴和我媽,剛才我已經跟那個老巫師說清楚了,我們來只是為了找人,可以配合一下他們阻擊一下黃老。”
“什麼情況這是?”我問道。
“如果沒猜錯的話,這個巫師是害怕任何人再一次進入那個禁地惹怒裡面的螣蛇大神,地老鼠可能是他給弄死的,不過這跟我們的目的不矛盾,地老鼠死了就死了,我剛告訴他黃老那批人是為了裡面的東西而來,準備跟這個巫師合作陰他們一把。”二叔說道。
我聽的目瞪口呆的,二叔這一招讓黃老這次肯定又要栽跟頭,要說這黃老也真的是可憐。他來這邊兒估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幹什麼,可是接下來就要面對的卻是巫師跟二叔的狙擊。
“合作的籌碼是什麼?”陳九兩卻在這時候問二叔道。
“我只想知道當初卓阿奴和我老孃他們倆來,到底拿走了什麼東西。”二叔道。
這樣的話。現在雖然我們沒有了地老鼠,可是陰差陽錯的得到了這個巫師的合作,也算是一件大好事兒,二叔害怕黃老過來的人多,畢竟黃老一貫的風格就是碾壓,想著就我們三個恐怕不行,想著叫一些人過來,我們跑了很多地方,訊號幾乎都為零,只好作罷,回去之後各自休息,殺地老鼠的就是巫師,而巫師現在成了我們的合作伙伴,我們也不用再去防備。
因為昨晚休息的並不好,今天我對那個美豔的老闆娘更是沒有了昨晚的旖念,睡下去的也很快,前半夜還好,我沒什麼感覺,後半夜的時候,我忽然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摸我的臉。
觸手是一片的冰涼,我在夢裡還有那麼一點直覺,打了一個激靈之後心道他孃的這個老闆娘難道再一次飢渴難耐了?真當老子對你下不了手?我乾脆一把抓住了那個摸著我的臉的手,想要直接把他拉到我的被窩裡就算了,誰知道我這一摸,只感覺冰涼如斯,甚至還有些滑膩。
我睜開了眼,瞬間摁下了開關,可是接下來我整個人都呆滯住了,我手裡抓著一隻粗糙的手,手上冰涼並且帶有一絲讓人很不舒服的粘液,眼前的這個人,哪裡是那個美豔的老闆娘?……他是那個就在昨晚還被獻祭到了深山的地老鼠!
此刻的他,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子的腥味兒,甚至還帶著一些粘液,像是剛從水坑裡跳出來的一樣,我剛看到他的時候甚至都忘記了動作和呼喊,過了一會兒才反應了過來,想要去叫,可是地老鼠卻一下子抓住了我的脖子,卡的非常的死。
他看著我,臉上露出一股子看起來非常怪異的笑,是冷笑,他的眼睛已經變成了黃色,是那種冰冷的黃色,我感覺眼前的不是人,而是一條蛇!
他一直手卡住了我的脖子,另一隻手卻伸向我的脖子,就要拉到我脖子上帶的東西,就是我在臨行前我老爹交給我的玉佩!在今天我二叔在那邊兒分析的時候我就明白了這個玉佩對於這裡的含義,我老爹必然是知道什麼,他在我來這裡之前交給我這半塊玉佩,肯定不是他的命格就林八千改了那麼簡單。
對,我老爹知道這裡的情況!
我竟然在這個時候忽然想到了這個,正是因為這個,我怎麼也不可能讓這個地老鼠奪走我的玉佩,我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腦袋對著地老鼠的臉就砸了過去,一隻手抓住毛巾被,一下子就蒙到了地老鼠的頭上,抓住一切我可以用的東西全部都往他的腦袋上砸,我知道這個人現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我一個人肯定不是對手,一股腦的砸下去之後穿著內褲直接跳下了床,開啟了房間門,一邊跑一邊叫:“救命!二叔,九兩女俠!”
二叔和九兩的反應都不滿,我跑到院子裡的時候就看到他們房間他們起來的聲音,可是跑到院子裡又怎樣?我剛好看到了在院子裡站了一個人,夜色下,那個人帶著一副猙獰的鬼臉面具,正死死的盯著我!
“操!”我大罵了一聲,對著九兩的房間就衝了進去,這個小旅館的內插銷其實非常脆弱,我此時又非常的慌張,一下子竟然把反鎖的門給撞開了來。
剛撞進來,我就看到九兩正在穿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