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或者說何真人都沒辦法救你,那不關我的事兒。”
翟先生對我抱了抱拳道:“言盡於此,我都明白,無論如何小兄弟的這個人情,我承下來了。”
說完,翟先生留下了一張名片,說有訊息了就給他打電話,翟先生告辭以後,我收下了這個錢,上次的一百萬是支票,可是這一次是現金,看著這個多現金我心理久久的不能平靜,我怎麼從來就沒發現,錢竟然可以賺的這麼容易?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回到了鎖頭村兒,因為這次等於是我自己的私活兒,我都沒有叫陳九兩送我,自己一個人坐車回了村子找到了我老爹,把那個翟先生找我辦事兒的事兒告訴了他。
“現在公主墳兒這邊鬧騰成這樣,何真人要是活著的話,也該回來了,您要真能的話,聯絡他一下唄?”我道。
我跟我老爹說話的時候他正在家裡的整理他的花草,他甚至沒有抬頭就對我說道:“何真人走的時候我才幾歲?這多少年過去了,我哪裡能聯絡上他?”
“爸,我感覺你有很多事兒瞞著我。”我對他說道,這是我一直想對他說的一句話,黃老的看重和老爹這段時間的表現來說,我甚至都感覺這個我叫了二十多年爸的人我好像重新認識了他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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