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末了,加上一句,“反正是為師脫的,再幫小絮穿上也是應該的。”聽他這麼說,我只想把臉埋進冰水裡,太燒得慌了。
“小絮不說話,是在暗示為師嗎?”樓襲月說著放開我,把自己剛剛披上的外衣慢條斯理地脫下去,“那……”
“不不!不是在暗示。”我慌忙拉住他的手,求饒般將頭乖乖靠在他頸窩處,低聲道:“師父,別逗小絮了。”樓襲月笑著在我發頂上親了一下,雙臂收緊,輕輕說道:“以後天天能這麼抱著小絮就好了。”
天天……?
彷彿一盆冰水兜頭澆下,心口倏地涼了半截。我僵住身子,內心滿溢的幸福甜蜜瞬間蕩然無存。我還有多少個‘天天’?
轉過身,撲進樓襲月懷裡,我雙臂用力攀著他的頸項,緊的連我都有些憋氣。樓襲月卻被沒推開我,他只是撫摸著我不停顫抖的後背,語氣裡帶著關切地問:“怎麼了,小絮?”我沒有吭聲地抱了他半晌,才啞聲問道:“師父,你的武功還要練多久?”樓襲月略微思索,回我道:“三個月後,再閉關一次,然後就是一年後的最後一次。”我一邊聽一邊在心裡默算,還有一年零九個月的時間。
我鬆開樓襲月,望著他澄澈如水的眼睛,怯生生地湊上去在他唇上吻了一吻。
也就是說,我還有五百多天可以和他在一起。只要三生花沒被找到。
可惜,我的運氣從來都不夠好,這一次,同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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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過後,除了如常的親吻擁抱,樓襲月沒有再像那晚在山洞裡一樣碰我,所有的親熱淺嘗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