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
季雲舒十分聽話地跟著起身,原莫為二人掀開簾幕。
陽光有些刺眼,季雲舒忍不住抬手擋了一下。
“人還真是多。”付景淵鳳眸掃了一下四周各式各樣的馬車,忍不住輕嗤了一聲。
季雲舒默然,皇帝過壽也不過如此了,怪不得賢王府樹大招風!
“走吧。”付景淵拉著季雲舒,抬步朝著宮門走去。
宮門口守衛的侍衛雖不認識付景淵,但是卻是識得季雲舒的,一下子不知道和付少夫人如此親密的青衣男子到底是誰。
但是想了想,這麼明目張膽的除了付二公子,還有誰?侍衛們開著遠去的青衣男子,想著腦海中付二公子的形象,一頭霧水。
“那傳言也不是每人都聽過。”看著侍衛們迷濛的樣子,季雲舒笑著對著付景淵說了一句。
“自然,宮門口守衛之人從哪裡聽?”付景淵點點頭,沒有絲毫在意。
“你可知道宮宴是在哪裡?”
“正恩宮。”
“正恩宮是歷代帝王大婚以及慶壽的地方,給賢王爺拿來慶壽,這各種想法倒是夠令人想入非非。”季雲舒想著那個一臉陰沉的老皇帝,撇嘴說道。
“他給賢王府的殊榮越大,賢王對他也便越是感激涕零,說不定到時還能勸說上幾句讓我入朝為官,做……御前文案。”付景淵一副對老皇帝的心思瞭解極深的模樣。
“他沒那麼蠢,他又不知道你和賢王的關係,他說的話你會聽?”季雲舒明顯不贊同付景淵的說法。
“他當是無所不用其極了。”
“我看他對你可是勢在必得了。”季雲舒換上一副極為同情的眼神看著付景淵。
被老皇帝這麼盯上,當真是可憐得很啊!
付景淵斜睨一眼季雲舒,眸光陰沉,季雲舒縮著脖子噤了聲。
二人腳力並不快,但是到正恩宮也就是那麼一截的距離,老遠的時候,兩人便聽到了裡面觥籌交錯的聲音,絲竹管絃之聲更是不絕於耳。
“果真你我二人都是可有可無,就算我們不到宴會也是照樣開始。”付景淵忽然十分酸澀地說出這麼一句,其中諷刺喻味顯而易見。
“又不是你做壽,等你作何?”季雲舒好笑地看著付景淵。
付景淵握著季雲舒的手緊了緊,忽然邪邪一笑:“這樣的話才轟動不是?”
知道這人說的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