晗轉頭看著屋外高高掛著的豔陽,再看看季雲舒一臉倦色,怎麼也想不明白半天能把人困成這樣?
看著自己有些鼓起來的肚子,為了不讓自己發福,付靜晗站起身準備去花園溜食。
付靜晗走了不久,一道身影在院中落下,悄無聲息。
妧薇和妧霞十分警衛地走了出來,在見到來人之後,俯身一禮,轉身退回來房中。
夕月看了一眼門窗大開的屋子,抬步走了進去。
見到季雲舒在床上面朝內躺著,夕月想開口說話,張了張嘴也沒有說什麼,就在進來的地方站著不動。
“你來這裡就是傻站著的?”季雲舒回過了頭,看著夕月一臉糾結的臉色,輕笑出聲。
夕月走上前,坐在季雲舒床邊,皺眉:“聽說表哥被老皇帝打入天牢了?”
季雲舒點頭。
“表嫂可知表哥有何打算?”
季雲舒坐起了身:“有些事情的發生,總是要有個由頭。”
夕月從小就和付景淵相交甚深,自然知道付景淵的一些佈局籌謀,想了想,接著問道:“表哥這是要與老皇帝撕破臉了?”
“他們不是早就撕破臉了麼?”季雲舒一雙水眸極亮,在付靜晗第一次抗旨不遵的時候,就是撕破臉了。
“這不一樣。”夕月皺眉,神色極為凝重,“可是要劫獄?”
“劫獄?”季雲舒反問。
夕月點頭:“短時間讓老皇帝放表哥出來應該不易,難不成就讓表哥在天牢內待著?”
“讓他待著吧。”季雲舒不以為然地說道,“他不是想玩麼?那就好好玩。”
夕月無語,玩到天牢去?
“莫要擔心。”季雲舒向安慰付靜晗一樣對夕月說著,“他必定不會白白在天牢內待著。”
夕月轉瞬一想,明白了季雲舒話內的意思,臉上的擔憂之色也緩和了幾分。
“對了,你最近在哪裡?”季雲舒忽然想到了付景淵給夕月重新找了一個地方的事情。
“表哥沒有告訴表嫂?”夕月明顯一怔。
季雲舒搖頭。
夕月輕咳了幾聲:“寧郡王府。”
季雲舒忍不住張開嘴,下巴有些合不攏,臉上滿滿的都是驚訝之色。
不是……付景淵把夕月放進了寧郡王府?不是開玩笑吧?
“其實當表哥帶我去哪裡的時候我也很驚訝。”夕月十分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