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電話。
沒有多說,只是讓劉天順趕緊到艾一戈家的老宅去,劉天順也沒多問,似乎預料到出了什麼意外一般,答應之後便掛上了電話。
等到彭連卿和艾一戈到了老宅的時候,看到劉天順已經站院子門口等著他們倆了。一看到二人下車扶著武青陽,趕忙上前幫忙。
把武青陽扶進了艾一戈的房間,服侍她床上躺好,艾一戈等三人來到隔壁的房間,相顧無言。
劉天順站了起來:“瞧我這腦子,我帶了酒過來,咱喝點兒吧?”
艾一戈和彭連卿也沒說話,劉天順出去從摩托車的後備箱裡拿進來兩瓶帶著濃濃煙薰香味兒的蘇格蘭威士忌,還有一些袋裝的小吃,三人喝了起來。
整整喝了一瓶酒,劉天順才問到底發生了什麼,艾一戈嘆口氣,站起身去看武青陽了,彭連卿這才詳細的把整個經過說了一遍。劉天順聽完,也沒有過多憤怒的表情,這會兒表現出任何的憤怒都無濟於事,就算是想再咬方文傑一口,也不必現就賭咒發誓。
“那丫是做裝飾材料的對吧?”劉天順喝了一口酒平靜的問到,彭連卿點點頭,他知道,劉天順肯定是琢磨什麼整人的主意了,而且一準兒合法合理,被劉天順盯上的人,通常就算是不死也得掉層皮,也就不去多問,到了該說的時候劉天順自己會說出來。
三人就這麼喝酒喝到凌晨兩三點鐘,也不敢去睡,都坐屋裡的椅子上假寐。隔壁屋突然傳來一聲悶響,好像是什麼東西掉地上的聲音。艾一戈猛然跳起,拉開門就往隔壁屋跑,一進門便看見床邊有個黑影,開啟燈一看,是武青陽不知道怎麼著從床上翻滾下來了。
“青陽姐,你沒事兒吧?”艾一戈急切的問到,關切之情溢於言表。
武青陽似乎還有些『迷』糊,『摸』著腦袋看到是艾一戈,算是勉強笑了笑:“小戈,我們這是哪兒?”
“我家老宅呢,你感覺怎麼樣?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沒有?”艾一戈上前把武青陽扶上床做好。
這句話倒是提醒了武青陽,剛才洗腳城的一切基本上都想了起來,細節記不清楚了,但是自己身體裡那種令其口乾舌燥焦慮不安的感覺還隱隱約約留有一絲,自己伸著雙手向艾一戈求歡的鏡頭也還模糊的記得,武青陽不禁面紅耳赤,心道自己怎麼會那麼失態,怎麼會想起來找艾一戈要……
“青陽姐,對不起,都怪我貪玩想要耍那傢伙一下,害得你……”艾一戈走到武青陽身邊坐下,囁嚅著說道。
武青陽這才明白過來,自己為何會出現那樣的情況,但是還有些難以相信:“是那個傢伙給我下了『藥』?”
艾一戈不敢看武青陽的雙眸,低著頭點了點頭,口中發出含糊不清的“嗯”。
武青陽也不做聲了,坐床邊回想剛才發生的一切,可是大多數的舉動都是其『迷』『亂』的狀態下做出來的,具體做過些什麼她是無法回想起來的,能夠記起的就是下腹依舊傳來的陣陣暖熱,以及內褲上羞人的黏溼,再有,就是將一個男人摟懷裡的那種充實和滿足。
半晌之後,武青陽看著自己面前滿臉羞愧的艾一戈,嘆了口氣,乾脆像是平常一樣,習慣『xìng』的摟著他的肩膀:“告訴姐姐,咱們剛才做了什麼?”
艾一戈抬起頭,看著武青陽清澈的眼神,心底遲疑著不知道該怎麼去說。武青陽見狀,勉強笑了笑:“不好說是吧?那你只要告訴我,我們倆有沒有那個……?”
艾一戈趕忙搖頭:“沒有……”轉念一想,有些事情不能瞞著武青陽,否則自己心裡過意不去:“不過也只差一點兒了,我們接過吻了。然後我就把你打暈了。”說完之後,硬著頭皮直視著武青陽的眼睛,倒是把武青陽給逗笑了。
武青陽伸手颳了艾一戈的鼻子一下:“你這個小鬼頭,便宜佔得還嫌不夠?”
艾一戈不知道該怎麼去說,眼前武青陽似乎顯得很輕鬆的樣子,可是,經歷了這樣的事情之後,她怎麼可能還能如此輕鬆呢?
“喝了不少酒啊?”武青陽關心的問著艾一戈,同時自己的頭部也有些隱隱作痛。
艾一戈點點頭:“嗯,老彭和老劉隔壁呢!”
“幾個小屁孩子,整天老艾老彭老劉的,都不知道你們搞什麼東西。說說看,除了接吻你還對姐姐做了些什麼?”武青陽鬆開了她一直搭艾一戈肩膀上的手,反倒是將自己的身體輕輕的靠向了艾一戈,將腦袋枕艾一戈的肩膀上。
“也沒什麼啊,就是,就是……”
“就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