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該做的事情,而不是去做教頭。”
長乾帝道:“信在何處?你將信中所言,一一如實說將出來。”
於連生鬆了一口氣,連忙照實說來。於國於民,他都不能任由西海沿子那邊將帥不和,長此以往,軍不知聽誰之令,到那時遇到敵襲必然是無頭的蒼蠅,不能同心協力。
沈睿只顧著自己在軍中的威信,而如此對待周鴻,決計犯了長乾帝的大忌。
長乾帝聽完,登時龍顏大怒,道:“信中所言並不十分清楚,你打發幾個人速速趕過去查探清楚,若果然如此,便將沈睿調回來,令周鴻總管西海沿子諸事。”
於連生一怔,忙道:“老爺是要讓周將軍掌管兵權?周老大人還沒致仕呢。”
長乾帝微微一笑,喝了一口茶,道:“我這兩年也想通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何況周元一家老小都在京城,還怕周鴻在西海沿子反了不成?周鴻行軍打仗少有人及,不能讓沈睿壓著他,橫豎多派些人監察,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我們也能先得到訊息。”
於連生笑著稱是,如此一來,周鴻更進一步,趙雲也隨之水漲船高,到那時,雪雁亦跟著夫貴妻榮,即便遠在西海沿子,上面無人壓著他們,於連生才算放心。
長乾帝有了這樣的意思,於連生立即便派人去查探,並不能依雪雁一封書信作準。
料理完此事,已經是年下了,年下忙碌,直到上元節後,長乾帝方放於連生兩日假。
於連生出宮後,獨自一人在家只覺得沒趣,便帶人出門,行走於鬧市,昨日上元節,許多花燈未曾收回,街市上依舊亮如白晝,熱鬧非凡。
於連生吩咐小太監買了一個花燈,自己提在手裡,嘆道:“想當初未進宮時,哪裡能有什麼花燈賞玩?那時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