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前耍花招!簡直是活的不耐煩了!”距離呂布較近的顏良軍將士人人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他們不相信他們的司徒大人和顏良將軍會在關鍵時候置他們於不顧。
“將軍,是否要立刻派人追擊?”曾剛問道。
呂布雙眉一揚,傲然道:“急什麼!諒他們也跑不了!先解決眼前的問題再說!”
呂布掃視了被圍的顏良軍將士一眼,冷喝道:“放下武器者,不殺!!”
一部分顏良軍將士立刻猶豫起來,不過仍有一部分顏良軍將士的神情顯得非常強硬。
片刻見沒人出來請降,呂布雙眼一寒,整個人散發出明顯的殺意。呂布可絕不是一個善良仁慈之輩。對呂布頗為了解的曾剛看見呂布的神情,便知道呂布想幹什麼了,立刻輕聲稟報道:“將軍,主公曾交待,‘不到萬不得已,不得濫殺!’”
呂布一愣,輕聲唸叨了一句,也不知他念叨的是什麼。
提起方天畫戟指著重圍中的顏良軍將士,喝道:“立刻放下武器投降!”完全是命令的口吻。
“你別做夢了!我們絕不降!”一個小軍官立刻將呂布的話給頂了回去。
呂布頓時火氣上冒,當場就想將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給咔嚓了!強制忍耐住,突然一抹詭異奸詐的笑容出現在呂布的臉龐上。呂布揚聲道:“現在洛陽可在我們的手中,而你們中的大部分人的家應該就在洛陽吧!如果你們不降,我們便將你們一家老小全部處死!”
顏良軍將士登時面色大變,場面騷動起來。
“我們的親人不是已經被你們徵北軍殺害了嗎?”一個士兵憤怒地吼道。
呂布愣了一下,隨即冷笑道:“哼,我的話已經說明白了,你們自己決定吧!”,語氣神態非常霸道。
那些早就已經心旌動搖的將士稍一猶豫便放下了武器;而那些比較頑固的雖然非常氣氛非常不甘心,但在看到同袍放下武器後,也無可奈何地紛紛放下了武器,他們實在是不敢拿自己親人的生命當兒戲。
放下武器的顏良軍被集中在一起。每一個人都顯得非常沮喪。許多人面有憂色,他們雖然選擇了放下武器,但是他們不知道接下來迎接他們的將是怎樣的命運。還有一些人面露悲憤的神情,雙拳緊握,眼光狠狠地注視著周圍的徵北軍。如果目光能夠殺人,那麼這數萬徵北軍怕是全部已經死掉了!
看著眼前的情形,呂布哈哈大笑,神情非常得意。一些放下武器的顏良軍將士見此情景,不由得心中份外惱火。
“將軍,剛才你那番話若是傳進主公的耳朵,真不知道主公會如何?”曾剛頗有些擔憂地說道。
呂布劍眉一挑,昂著頭,很自以為是地說道:“本將軍兵不血刃地便使萬餘敵軍放下武器,主公高興還來不及呢!”突然想起一事,問道:“抓到麴義了嗎?”
曾剛搖了搖頭,“我已經讓人在俘虜中搜查了,暫時還沒有回信。”
正所謂‘說曹操,曹操就到’。正當兩人說到麴義的時候,一名小校便帶著兩名士兵押著一個身著士兵盔甲的中年人過來了。
“將軍,抓到麴義了!”小校頗有些興奮地稟報道。
呂布並不認識麴義,聽到小校的話,將目光移到那個身著普通士兵盔甲頗有些狼狽的中年人身上,此刻,這個中年人正低垂著頭。
呂布問一旁的小校:“他為什麼這副樣子?”
校回稟道:“他穿著士兵的甲衣想矇混過關,不過還是被我們揪出來了!”,說話時,小校還很輕蔑地看了麴義一眼。
呂布聞言,嘴角一挑,冷冷一笑。
轉頭看著麴義,冷聲喝道:“抬起頭來!”
麴義嚇了一跳,慌忙抬起頭,短短的鬍鬚,原本白淨的臉龐上佈滿了汙漬,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呂布打量了麴義兩眼,問道:“你就是麴義?”
麴義連忙回答道:“末將,嗯,在下是麴義。”
“哼哼,你也是袁紹麾下的大將了!實在是讓我失望啊!”
麴義的心中就像翻了五味瓶,不過嘴上仍然忙不迭地回答道:“是,是。小人哪能跟徵北軍的大將們相比!”
呂布眉頭一皺,他實在是沒什麼興趣同這樣的窩囊廢廢話。擺了擺手下令道:“把他給我帶下去!”
校應諾,隨即命令手下將麴義拖下去。
呂布突然想起一件事,“等等!”呂布喚道。
“將軍,還有何吩咐?”小校抱拳問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