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道。
陳楚衝貂蟬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愛憐地颳了一下張蕊的瓊鼻,說道:“我為什麼要怪我的乖蕊兒呢?在這種情況之下,你應該殺了那個張泰!”說到這,陳楚的神情突然變得猙獰起來。
聽到陳楚這麼說,張蕊立刻拍了拍胸脯。長吁了一口氣。“擔心死我了!我一直擔心大哥會因為此事而怪責蕊兒呢!”
在肯定了陳楚並沒有怪責她的意思後,張蕊一直提著的心終於放下了。
隨後張蕊拉著貂蟬的纖手對陳楚道:“大哥,我和貂蟬妹妹不打擾你跟兩位先生談正事了。我要趕緊去處理我的那條大魚。”張蕊的神情很有些興沖沖的味道。
“大魚?!”陳楚不禁露出疑惑的神情。
貂蟬抿嘴一笑。解釋道:“大哥,姐姐剛才上街,就是要買一條大魚好親手為大哥煮一鍋鮮魚羹!”
“哦!”陳楚雙眼一亮,隨即將目光投向張蕊,眼神變得非常溫柔,“蕊兒!”陳楚很溫柔地叫了一聲。
張蕊的雙頰頓時緋紅起來。隨即拉著貂蟬飛快地跑掉了。
望著兩女嬌美的背影,陳楚不禁輕笑了起來。
等兩女離開後。陳楚的臉色頓時變得陰沉起來。
“張泰現在在哪?”陳楚問旁邊的一個鐵衛。這個鐵衛就是剛才跟在張蕊貂蟬身邊的鐵衛之一。
“遵蕊夫人的命令,張泰和他的十幾個手下全被帶到了刺史府。”鐵衛立刻回稟道。
“張泰現在的情況如何?”陳楚又問道。
“張泰因失血過多。已經昏迷過去。不過經過大夫治療之後,他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
陳楚點了點頭,然後問徐庶魯肅:“兩位先生怎麼看此事?”
兩人對望一眼,然後魯肅回答道:“張泰乃是張原的獨子,而張原則是幷州最大計程車族。這張泰被蕊夫人所傷,只怕會刺激張泰,我擔心張泰會不會在此緊要關頭做出對我們不利的事情!”
聽到這話,陳楚不禁緊皺眉頭,面露憂色。
這時,徐庶接著說道:“主公,幷州士族一直對我們不滿,他們說不定會以此事為藉口向我們發難!”
陳楚不禁嘆了口氣,懊惱地說道:“我自入主幷州以來,也實施了許多對士族有利的政策,可他們為什麼一直與我心懷芥蒂,欲除我而後快?”
徐庶當即朝陳楚抱拳道:“主公毋須為此事煩惱!士族之人從來不會滿足他們所得到的!主公雖然施行了很多保護士族的政策,但他們現在所能得到的利益仍然遠遠比不上過去,士族當然會對主公,對我們徵北軍不滿!”
陳楚微皺眉頭,問道:“你們說我入幷州以來所施行的政策是否妥當?”
“主公,您所施行的鼓勵農耕、鼓勵商貿及提高軍人地位的政策,可以說是非常正確的!就在一年多以前,幷州是什麼情況,大家心裡都清楚,而現在幷州已經變得相當繁華了,雖然還比不上洛陽,但卻超過了其他所有的城市,至少不會遜於其他所有的城市!我幷州的百姓人人歡居樂業,雖然百姓們的生活還稱不上富足,但也算是衣食無憂了!在天下的其他地方,哪裡能做到如此?我徵北大軍在北疆草原上與蠻族殊死血戰,硬是憑藉一己之力穩固了北部邊疆!天下哪一個諸侯能夠做到?”徐庶異常激動地說道。
一旁的魯肅點頭附和道:“元直說得不錯!主公不必因為士族的離心而懊惱!”
聽了徐庶的一番話,陳楚的心情好了不少。陳楚點了點頭微笑道:“兩位所言不錯!好了,不說這些了!”。隨即話鋒一轉問道:“對於這張泰,兩位先生覺得應該如何處理?”
兩人稍作思忖後,魯肅先說道:“主公,目前是緊要關頭,咱們不如趁此機會將這個張泰握在手中,以便約束張原。”。魯肅的意思其實就是,用張泰做人質要挾張原,使張原不敢在此刻輕舉妄動。
徐庶點了點頭,贊成道:“子敬的計謀甚佳!我也覺得如此做是最好的辦法!”
陳楚稍作思忖,便決定道:“那就依兩位先生所言,將張泰暫時羈押在刺史府中。”
張泰的家位於士族聚居的南大街上。這南大街上府院林裡,幷州計程車族大家基本上都聚居在此。如果不是士族,是沒有資格住在南大街的,這當然不是官府的規定,而是士族們很有默契地維持的一個潛規則。
張泰的家被人稱為張園,很有意思的是這府院的名字和他父親的名字同音。張園佔地面積極廣,是南大街中最大的一所府院,這當然跟他幷州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