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被當成一個騙子。
身後一個人突然撞到了老頭子身上,撞得老頭子一個趔邂,來人趕緊扶住老頭子,一看老頭子相貌,一隻手指著老頭子,一臉激動,說話竟然顫抖起來,您,您老,您老不是納蘭老爺子麼?
來人聲音極大,話一說完,他們身邊的區域登時靜了下來,甚至連針掉落的聲音都能聽到,再一刻人生鼎沸,所有人把老頭子圍在中間,伸出了手裡剛買或者打算買的東西,納蘭老爺子您給掌掌眼。
徐碩聽到身後人聲鼎沸回頭看了一眼,心道,老騙子,小爺以前見得多了,想騙小爺,還是再去混上幾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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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活著】………
夏墨還是回家過年了,何老爺子也把店鋪在過年期間關上了大門,還好的是徐碩卡里面還有點錢,臨行之前何老爺子又給徐碩包了個小小的紅包,八百塊錢,不多,但也足夠能讓沒有一點意思把《春向石邊行》賣掉的徐碩在這寒冷的北京冬天裡不至於餓死。
夏墨臨走的時候試探的問徐碩要是實在不想在這就跟他回家過年,徐碩假裝沒聽懂,於是兩人的話也就淺嘗輒止,在沒有繼續下去,等把夏墨送走之後,徐碩走回了租的房子樓下,看了看陽臺上前段時間二人去買的一盆小花,卻失去了再走回去的意思。
有人說夏天的天氣像個小孩子,但是冬天似乎更像是個小孩子,徐碩剛低下頭,天上的雪花便飄了起來,徐碩縮了縮脖子,更沒有回去蒙上被子大睡一覺的想法。
大排檔是一個很神奇的地方,不管多晚,是四季是什麼天氣,總有那麼幾家在通宵達旦的開著,也只有這裡,才是人們感覺最可以放鬆的地方,沒有什麼乾紅、乾白,只有的是五十六度的二鍋頭和一大杯的扎啤,你可以光著膀子,你可以邊吃邊抽菸,也許西餐廳裡分分秒秒的都是寂靜抒懷,可唯有這裡才能讓人在嘈雜裡真正的讓耳邊腦海裡有些許的輕鬆平靜。
徐碩走到路邊僅剩的一個大排檔那裡,買了二兩水煮花生,又拿了一瓶牛欄山二鍋頭,想要坐下,卻沒了再停留下去的意思,好像走到哪裡都是一個樣,空空蕩蕩一片白。
徐碩想要扭身走的時候,身後的老闆叫住了他,抓了一把碎鈔遞給徐碩,看著接過錢準備走的徐碩又來了句,年輕人,要不你請我喝酒,我這花生不收你錢。
徐碩背影僵了一下,但沒轉身,扭頭拐到桌子邊坐下,老闆看了看空蕩蕩的座位,解下腰上的圍裙,擦了擦手,然後又拿了個盤子裝了幾樣冷盤,端著笑盈盈的朝徐碩旁邊走過去。
徐碩把酒瓶舉到嘴邊,張開嘴咬開瓶蓋,先給老闆那邊的杯子裡倒了一杯,然後再給自己倒一杯,放下酒瓶,端起酒杯滋溜一聲喝了個乾淨,然後微微抬起頭看著老闆笑道,怎麼有心思陪我喝酒。
老闆拍了拍桌子,指了指周圍笑道,你看這種天氣,還會有客人麼,我一個人也沒什麼意思,還不如陪你喝兩杯。
徐碩倒滿酒,端著杯子晃了晃,老闆娘在家暖被窩,這麼冷的天你還不如早點收攤回去的好。
老闆端起酒杯,臉上面無表情的說,她走了有十幾年了。話說完,端起酒杯一口喝了杯中酒,徐碩不知道說什麼好,也是一杯喝了個乾淨。
兩個人就是這麼有一杯沒一杯的喝著,也不說話,一瓶酒很快見底,老闆走到小吃車旁邊,彎下腰從櫃子裡又掏出來兩瓶酒。
這兩個人也不說話,又喝完了一瓶酒,酒量並不算的好的兩人,在這種濃度酒精刺激下很快臉頰上就被燻出兩塊微微的紅,滋溜一聲喝完第二瓶裡倒出來的最後一杯如同割著喉嚨下去的酒,徐碩眼睛微紅,打了個酒嗝,然後捏了個花生米扔進嘴裡,眯著眼說,就這麼一杯一杯的喝多沒意思,不如你說說你這麼多年喝酒的經驗,我再講講我的故事。
老闆咬開瓶蓋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仰脖灌下,然後迅速的捻起幾粒花生米扔進嘴裡,嚼了嚼嚥下去,然後發出滿足的一聲嘆息,這才笑著說,這麼多年過來,我覺得喝白酒的時候一口灌下去,再吃上一粒水煮花生米,才會發現花生米真香。
徐碩端著酒杯苦笑了幾聲,這道理確實是簡單了些,徐碩拍了拍腦袋,有樣學樣的一仰脖把酒灌了下去,然後趕緊捻起幾粒花生米扔進嘴裡,極不講究的啪唧啪唧的嚼了嚼,然後眉開眼笑,還真是香的不得了。老闆眉開眼笑,只要你前一口的喝的酒越烈,第二口嚼的花生米就會越香。
老闆又笑眯眯的看了看徐碩的樣子,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