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加拿大人上下打量了陳遠航幾眼,眼中的驕橫漸漸收斂了一些,“好啊,來吧!”
隔了這麼久又有人敢和“施瓦辛格”角力,各國學員的好奇心也立刻被挑起來了。
以桌子為中心的圈子圍得是裡三層外三層。站在最裡面的蒲英和梁菲菲,都得使勁抵著桌子,才不至於被外圍的人壓倒。
比賽很快開始,各種語言說的加油聲頓時吼成了一片。
和周圍的熱烈氣氛相比。兩名壯士的比賽卻顯得有些安靜,因為他們的雙手交握成的拳頭就在正中線上,幾乎紋絲不動。
當然,在這表面的靜止之下。兩人的力量不知像海潮一樣交鋒了多少回。
他們既是穩固防守的堤壩,也是衝鋒陷陣的浪湧——暗地裡經歷了多少的驚濤駭浪,只有兩個人自己清楚。
時間在兩人手中,彷彿都凝固了。
唯一能讓外人知道他們在角力的,就是兩人手腕手臂上暴起的筋絡,還有手指相按處的發白。以及周圍越來越明顯的瘀血暗紅。
漸漸地,二人的臉上都因為過於用勁而變得猙獰起來。
“施瓦辛格”開始發出一聲聲的嘶吼,以此為自己加力。
陳遠航緊閉雙唇,沒有叫喊,但他的腮幫子卻咬得緊緊的,一張國字臉變得更加方正剛硬了。
蒲英和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