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帶她回家過夜。
那件事留給她的陰影太大了,紀秋實不敢讓她一個人留在寢室,只好自已辛苦些,每天帶著她在身邊。
而林涵也會每個星期和金嘉依一塊看她,在一起玩玩笑笑,她的心情也會好一些。
“去吧!”林涵從包裡掏出一個小小的佛像掛墜。通透翠綠,“你把這個給立靜,這是請人雕刻後找大師開過光的,讓她戴著,晚上能睡得好些。”
林涵很明白心理暗示的作用。這麼說張立靜得到心理暗示,以後的日子裡果然睡得好些了。
不過這心結不是一兩天能解開的,直到林涵徹底報復了之後,她才痛哭了一場,然後恢復了正常。
林涵和劉佳佳也收拾好往宿舍樓走去,剛出了食堂不遠,在一處灌木叢後。一個男人跑出來,直直的對著劉佳佳撞了上來,林涵皺著眉頭剛要把她拉開,就看到劉佳佳那臉泛著紅,不閃不避的迎了上去。
林涵收回手,若有所思的看了眼那個男人。
濃眉大眼。很符合老年人對於好人的定義。
不過,林涵卻有些疑惑,她如果沒看到,那男生塞給劉佳佳一張紙條。
這個年代,還會用這種辦法來遞紙條嗎?
林涵有些不理解。
不過看劉佳佳紅著臉把紙條塞進兜裡的動作。林涵就覺得自已想多了。
雖然改革開放開始了,經濟發展之下男女關係開放了不少,可還是有許多比較純情的少男少女。
劉佳佳一扭頭,就看到林涵那帶著瞭然的目光,她的臉紅得更厲害了。
這種情景讓林涵想到她剛剛跟蘇青炎的時候……
她深吸一口氣,裝作什麼也沒看到的問:“剛剛撞疼了沒有?哪個系的,怎麼那麼毛愣?”
劉佳佳看看她好像不是作偽,才露出一個明快的笑容,“沒事,沒撞實,不疼。”卻是沒說那人哪個系的。
林涵拉了她一把,“沒撞疼就好,走吧!”
二人回了宿舍,林涵也很快把這個插曲忘了。
過了幾天,林涵接了個電話,她拿著話筒沉默了好一會才深吸口氣放下。
這次回京後沒多久她也買了一輛車,她前世就會開車,只是不到年齡,一直沒辦駕照,而她出入或打車或紀秋實送她,方便得很,所以也沒想買車。
可自從張立靜出事後,她覺得沒有車是很不方便的,因此選了一款進口高檔跑車。
自從她開車出入大學後,盯著她的目光又多了以後,她習慣了,也不在乎,自已方便怎麼都行。
林涵手上突然出現了一包白色的藥粉,她盯了半天才一翻手,又放進了空間裡。然後穿了件半長風衣手裡拿了個小手出去了。
她開車到了一處酒吧,剛剛開業的酒吧帶著些異國的風情,裡面人並不是很多,林涵聽著那激昂的音樂好像要把地面震顫的抖上三抖,她無視了那些好奇探究的目光,徑直走到吧檯。
一個穿著明豔的火紅色裙子的女人,正在一杯一杯的喝酒,她的眼神有些迷離,動作帶著股勾人的媚/意,她的身邊站著一個穿著考究的中年男人,正和她親密的交談著。
林涵皺了皺眉,只見那男人不知道說了什麼,陶玉鈴咯咯的笑起來,清脆的聲音好像珍珠碰撞的聲音,有些肆意又有些張揚。接著她站了起來,那男人摟著她,二人往外走去。
經過林涵身邊時,她睜得微燻的眸子,挑眉看了她一眼,然後嘲諷道:“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手下敗將啊!”
這話說得很不合適,她和林涵什麼交集都沒有,卻說出這話來,是因為她認為林涵想把她和她哥哥弄進監獄,可沒成功。
林涵沒理她,她自有自已的方式報這個仇,根本沒指望利用法律就能把她強之以法,那樣還太便宜她了呢!
不過,她來的晚了,陶玉鈴已經走了,林涵只好坐下喝了一杯橙汁後離開後。
林涵不知道的是,她離開後,酒吧留下了一片嘀咕聲,“來酒吧不喝酒,竟然只喝一杯橙汁,真是奇怪的人。”
陶玉鈴跟著那個男人離開後,到了一家賓館。
一進房間就被那男人抱住壓在了床上,沒一會房間裡就傳來了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
她從賓館出去的時候,滿面春/潮,衣衫不整,媚眼如絲,一看就知道剛剛經歷了什麼。
她正要攔計程車,就被人從背後抱住,捂著嘴拖走了。
門童目瞪口呆的看著發生的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