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神采。
林涵心裡是很佩服四叔的,她覺得換任何一個人恐怕也做不到他那樣。
說了會話,林四叔才吭吭哧哧的說了來意,原來是有人給他介紹物件。對方是一中的老師,是個大姑娘,沒結過婚,他有些不太想處,難他介紹物件的是他一個哥們的老婆,竭力勸他見見面。他就想讓鄭雅蘭幫著打聽打聽對方的人品,也想聽聽二哥二嫂的意見。
要知道,他既然收留了欣妍這兩個孩子,就會好好的待他們,他可不想找一個面軟心狠的後媽,這幾年孩子們剛剛從以前的陰影裡緩過來,恢復了青春活潑的本性,而他又經常不在家,萬一這兩孩子在受到什麼生理、心理的創傷就不好了。
“二哥,二嫂,我真是有些怕了,萬一這要再不好,別人得咋看我呀!”林四叔嘆了口氣,訴苦道:“我也怕找的這個和孩子們處不好。這後媽本來就難當,何況還沒有血緣關係。你要純粹收養的也行,可和孩子媽還有那麼段過往,這事現在知道的不少,瞞也瞞不住。我尋思著,這兩年孩子們剛好一點,可還很敏感,這萬一稍有些不注意,哪怕一句話都有可能引起他們傷心。我真是有些愁呀!”
“這有啥可怕的,你呀。純粹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一個姜美麗,就讓你看到其他女人都害怕了?”鄭雅蘭推著林可上樓,這不是小孩子該聽的話題。她端著西瓜放在茶几上,往他跟前推了推,“吃塊西瓜解解渴。”然後接著道:“那好女人有的是,你才多大歲數,以後就不找了?過幾年孩子大了,出去上學,參加工作,然後結婚,到時候又剩下你一個人,那多孤單哪!”
“要我說。婚姻本來就是需要經營的,不管多麼好的兩個人,走到一起之後也得磨合。這不用二嫂說,你也明白這點。只要人品好,咱們以誠待她。先把話說到明處,她要是覺得行,這個條件能接受,那你們就好好處處,能行的話年前把事辦了。要是她覺得接受不了這兩孩子,那就乾脆拉倒。”
“有的時候,兩個人過不到一起去。不是哪一方人品有問題,而是兩個人性格不合。你想啊,兩個完全不熟悉的人,生活習慣、性格等等都不相同,要是大家都不想退一步,不想往一塊使勁。那日子能有個好?”
鄭雅蘭說起來一套一套的,鄭嚴聽了笑著直搖頭。
她那個脾氣,從來不知道讓一步,都是林福生讓著她。若不是林福生在家裡脾氣好,責任感重。這一家日子還不知過成什麼樣呢!
“那二嫂你幫我打聽打聽吧,我就見見看看。”林四叔打定了主意。
林涵一聽來了興致,一中的老師她最熟悉啊!
“四叔,你問我,我知道。”她指指自已的鼻子道,“一中我上了六年呢,從初中到高中就沒不認識我的。”
鄭雅蘭笑著攆她,“上樓去,別什麼事都摻合。”
“二嫂,讓她在這吧。你別說,小涵還真有可能認識。”林四叔這麼大歲數了,張了口就說到底,“姓遲,三十歲那樣吧,說是本地的,我也不認識。”
這太簡單了吧,不過林涵腦子裡飛快的轉了個圈,“我知道是誰了!”
“誰呀?”幾張口同時問道。
林涵瞅瞅林四叔,又瞅瞅老媽,還有關切的老爸,忍不住好笑。
“爸,你還記得那年老師說我早戀,考試打小抄嗎?”林涵賣了個關子。
林福生點點頭,“是有這麼回事,是初三時的事吧!”
“對,當時遲老師還為我說了句好話呢!”林涵回想起遲老師,“中等個,長得還不錯,就是眼鏡度數有點大。當時她為我說了幾句好話,結果被我們班主任老師罵了一頓,還說人家是什麼老姑娘之類的。”
鄭雅蘭想了半天道:“我知道是誰了。啤酒廠遲大個記得不?他家的老姑娘。那姑娘好像是當初有個物件,是她在外面念師範的時候認識的,男方家是江城的,後來要結婚時那男的突然反悔了,找了個當地教育局誰家的姑娘。那男人結婚後,女方家使勁把他的工作從郊區的小學調到了重點中學。”
“後來,她就一直沒找。也有不少人介紹,不過都沒成。”鄭雅蘭有些唏噓的道:“她剛參加工作時,我見過她,小姑娘還是挺穩重的人。不過,這幾年就沒見過了。你也別急,明天我打聽打聽,你也見見面,好不好的還得看人和人之間的緣份。”
林福生也說道:“你二嫂說的對,這人和人不能單純的看人品,還得看性情合不合。有多少人,別人看著都說好,可對自家人就不是那麼回事了。所以呀,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