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以後不會了。”高士奇不自然的說道,然後不耐煩的翻書,嘀咕道:“都打鈴老半天了。老師怎麼還不來?”
林涵不禁好笑,這個男生還挺彆扭的,不過,這樣子很可愛。
中午放學的時候雨還是下的很大,頂著大雨林涵回了家。她盤腿坐在平房的熱炕上,瞅著電話有些糾結,快放暑假了,她想出去旅遊,這些年都沒出過遠門。如今她長大了,可以出去玩一玩了。
林可趴在炕在,腰部以下蓋著小被,雙手拄在下巴那,正看錄影呢!
“姐姐。你坐著想什麼呢,發傻了?”她回頭在林涵面前揮了揮手。
“沒想什麼,樂樂,放假姐姐帶你和小溯出去玩吧!”這倆孩子連省城都沒去過,林涵有些自責,過於忽略這二人了。
“真的?”林可撲稜坐起來,問道。
“當然,姐騙你幹什麼?!要不,等你們小學畢業也行,那時候我初中畢業,你們走哪玩什麼還能玩的好一點。”
“別地,還是這個假期去吧,我想去故宮、去長城。”林可一臉嚮往的表情,接著舉起小拳頭道:“我要爬長城,不到長城非好漢,我要當好漢!”
計劃不如變化快,雖說林涵打好譜要出門旅遊,可還是被這樣那樣的事兒拖住了沒能成行。
無聊之餘乾脆把林溯和林可也帶去一塊擺攤,美其名曰:要從小鍛練這二人的經濟頭腦。
而幾個好朋友也都一起跟著出攤,信誓旦旦的要把上大學的學費提前掙出來。不過,紀秋實和高士波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沒想到,張立靜和金嘉依是每天都去,一天沒落下,不怕吃苦,不怕累的,讓林涵也很佩服。
夏天的陽光是熾烈的,幾天下來,二個女孩子就曬得面板黝黑,有些曝皮了。林涵有些自責,自已大意了,以為自已的面板不怕曬,她們也是一樣。於是中午強制幾人輪流在那看攤,其餘人都到她家去休息。又用牛奶摻了靈泉水加上蜂蜜給她們做美容,保護面板。
冰涼的牛奶敷在臉上,涼滋滋的舒服的很。金嘉依洗過臉,照著鏡子,摸著自已細滑的臉奇怪的道:“怎麼感覺臉白了許多?”
出了衛生間,問還躺在床上的張立靜,“你有沒有覺得我白了。”
“我只看出來你是黑了,沒看出來白了。”張立靜瞥她一眼,又閉上了眼睛。這大熱天,午飯後來一覺最舒服了。
“哎,我不是說那個。我是說,剛才小涵給咱倆個做那個,叫美容,對,美容,做完之後我覺得這臉是比之前細粉了許多,剛才我照鏡子,覺得臉白了些。你沒感覺嗎?”
“你以為是神藥啊,做一次就能白了?!”張立靜看了看她的臉,皺著眉頭道:“不過,好像是有點白了。”
“是吧,我也這麼覺得。一會問問小涵裡面放的都是什麼,以後咱們自已在有也可以做。”金嘉依眼睛亮了,興奮的道:“還可以幫我媽做,她跟林涵的媽媽一比,好像老了二十歲似的。”
張立靜也爬起來,跑到衛生間去照鏡子,回來很確定的跟她說:“我也稍微白了點,雖然沒有前些天白,不過比起這兩天確實白了。”
“林涵呢,快點問問她。”金嘉依大叫著,在屋子裡轉來轉去。
“睡覺去了,有事等她醒了再問吧!”張立靜又躺下了,拍了拍身邊的枕頭,示意她上來休息一會兒。
金嘉依搖了搖頭,拿著帽子往門口走去,“我要去交易所了,就老高一個人在那我不放心。”
“曬死了,這點不能有人,過了二點再去唄!”張立靜勸她,“這臉剛好點,這會出去白做了。”
“沒事。我去看看。”金嘉依還是出去了,留下張立靜沒幾分鐘就睡著了。
一覺醒來,林涵已經換好衣服,她穿了一件短袖黃色紗料襯衫,白色的小七分褲,頭上戴了頂大帽遮的太陽帽,正要往外走。
“幾點了,怎麼不叫我。”張立靜坐起來,抻了個懶腰。”
“累就多睡會兒,著什麼急,你又不是等著這錢急用,飯店分的錢你就用到大學畢業也用不完。”林涵站住等著她一起走。
張立靜匆匆忙忙的梳完頭,戴個帽子跟她往交易所走去。
“樂樂和小溯呢?”張立靜問道。
“已經先去了,在家待著也不睡覺,不如上那兒去,當實習了。”林涵很無良的把弟弟妹妹趕去賣貨,說是提前社會實踐。
“這倆孩子挺能幹的,樂樂那小嘴多會說呀,賣給中國人屬她賣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