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個男人不是白天在外事辦門前見到的那個嗎?
果然有奸/情,怪不得自已覺得二人之間過於親密了,感覺不對。
仔細看,那男人長得倒不次於林四叔,只是比四叔好像大幾歲,不過,也不超過四十歲。
果然,林四叔氣得發抖的聲音響起:“你搞/破/鞋,都不怕磕磣,我怕什麼?!”
姜美麗白了他一眼,那眼神時的不屑太明顯,讓林家人很生氣。
姜美麗好像個農村撒潑的婦女,哪裡還有剛結婚時那高傲的模樣,她把兩腿一蹬,右手使勁拍了一下,指著林四叔罵道:“我還好意思說我,你要是有能耐,我能外面有人?你自已不是個男人,還好意思讓我守活寡。”
一語驚起千層浪!
林四叔大怒,臉色漲得鐵青,一步就衝到她跟前,一巴掌呼了過去,這巴掌打得是又快又急又狠,將她打得身子一偏,倒在床上。
她抹了把嘴角,將嘴角的那血跡擦去,那捱打的一側,已經高高的腫起來了。
她恨得直咬牙,這可是結婚以來,林老四第一次對她動手,從前千依百順的人,突然暴發出這種暴戾,讓她不敢在逞口舌之快。
好漢不吃眼前虧,她雖然不是好漢,但這法則也是適用的。
林福生哥幾個鐵色也不好看,事實真相如何,不是憑姜美麗一句話就能知道的。且不說這事的真假,即便是真的,也不是她出/軌的理由。若覺得過不下去,可以離婚,而不是這樣不知羞恥的亂搞。
所以他們根本沒有制止,不論是為了姜美麗今天的行為,還是為了她剛才的話,老四都有必要發洩一下。
林福生不看姜美麗,只是眼神很冷的看了眼那個滿不在乎的男人,他點了根菸,狠狠吸了口,吐出一圈菸圈,才道:“姜潤行,你是不是得給我們家一個交待?你在外面怎麼胡搞我們管不著,可你搞到我們家就是不行。”
姜潤行倚在牆上,一直不在乎的看著那倆口子的舉動,此刻聽到林福生跟自已說話,才伸出一隻手:“林哥,給棵煙。”
林三叔早就看不上他那狂妄勁兒,聞言大罵:“你特麼算什麼東西,也配叫我哥,還給你煙,給你個槍子兒還差不多,不要臉的東西。”
“這是我和林老四之間的事兒,跟你們沒關係。”姜潤行不在乎的說,然後盯著林老四,“老四,你在我公司這兩年,我對你可正經不錯吧,今年還讓你當了副經理。這出國的油水有多大,你撈了多少,就不用我說了吧!這事兒,是咱哥倆的事兒,你讓你哥哥們都回去,咱倆說就行。”
林四叔被他氣樂了,他撈過一把椅子,坐了下去,一反剛才那氣憤的樣,嗤笑道:“我還真不知道你對我好在哪兒?我去公司這幾年,合同也沒少籤,這公司的進出口合同每年有一大半是我簽下來的,我拿我應得的那一份,不存在你說的那些。還有,我的事是林家的事,我哥哥們在這也是正理,要不,把你哥也叫來,實在不行,咱上大道解決去也行,反正今兒我也沒臉了,跟著你們這兩個不要臉的一塊,把話撕開了說說?”
林四叔在公司混了這幾年,倒是比以前上班時更油了。
叫他哥來,他哥丟得起那人嗎?
姜潤行的哥哥姜潤聲,不知抱了哪條大腿,今年春天竟然當上了小城的副市長,雖說主管的只是農業這塊,並不排前,要知道小城沒有地,地少人少,幾年前邊貿開始,就以貿易為主,現在加上民貿一塊,這農業是小之又小,但畢竟官職在那兒。
這要是傳揚出去,那人可就丟大發了。
林家再丟人,最大官也不過是個秘書長的林福生,況且,他們是弱勢的一方。
姜潤行也是想到這一茬,臉不由黑了黑。
正因為他哥當了副市長,他現在才這麼囂張,把林老四派出了國,大白天的跑來廝混。可沒想到這小子比原訂計劃早了好幾天回來了,還被抓了個正著。早知道這樣,他就收斂一些,不讓他發現。
“老四,這事,咱哥倆商量行不?林二哥,你們先讓一讓,讓我們哥倆說地不?”他還是決定穩住這小子,給點好處就是了。
林福生冷著臉道:“你就說吧,我不會出去的。”這個弟弟這些年一向受制於姜美麗,萬一心軟,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事,這事,必須得弄明白了。
林家這些年大多都是林福生做主,他說不出去,林大爺和林三叔當然不會反駁,他們也倚著窗臺,一臉陰沉的注視著他。
“你們這麼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