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得很好吧。”小祿一笑,對首長們表示,完美地完成任務。
林涼直接開啟小籠子門,把豹崽身上的白毛巾掀開一角,露出了豹崽身上穿的紅色套衫,嘴角一勾:果然是她弟弟的惡趣味。
“其實,花色配紅杉也挺好看的。”費君臣同時瞅到了小舅子給豹崽做的新衣服,說。
“這個呢?”林涼舉起豹崽一條腿,上面綁著條類似電線之類的,一看,就知道弟弟是拿這小東西做實驗了。
小祿與費君臣對上一眼後,急忙讓人去把王子玉叫醒叫來。
聽說出大事了,王子玉套上鞋就跑了過來。來到這裡,看見姐姐舉起豹崽的一條腿向自己興師問罪,而且姐夫和班長大人都在一旁準備聆聽審訊,他不敢造次,舉起一隻手發誓:“姐,我這不是捉弄它。”
“你不是捉弄它,你給它綁電線幹嘛呢?”
“姐,你再仔細看看,它衣服裡面,心臟的位置貼有電極吧。我這是在給它測心律。”王子玉蹲下來,仔細把豹崽身上安裝的檢測儀翻出來給姐姐等人看清楚了。
“你沒事給它心律做什麼?”分明是拿人家當實驗品,還敢狡辯?林涼先拍一下弟弟手背,要弟弟立馬把這些鬼玩意兒從豹崽上撤下來。
“那我要問姐了,你把它抱回來幹什麼?”王子玉這回不惜手痛,和姐姐辯論上了。
“我抱它回來,不是給你做實驗用的。”
“我沒有把它當做實驗品,不信你問姐夫。姐夫把它抱到我們班時說了,說仔細檢查一下這傢伙的心臟。”
始作俑者是老公?林涼刷的兩目尖刀往老公臉上射過去!
費君臣自己想起來了,拿拳頭捂嘴巴咳咳咳,清嗓子:“我覺得它可能心臟有點問題。”
“費政委,原來你是獸醫啊。要不要我明天給你掛塊獸醫牌子出去,肯定一大幫牧民會來給你賞臉的。”林涼朝老公挑著眉,看你還想怎麼掰。
“不是。我——”費君臣艱難地為自己辯護。
小祿為自家首長說話了:“嫂子,你還真別說。以前,到了某地,因為當地沒有獸醫,我當助手,政委給一隻先天性心臟病的羚羊動了手術。”
“它心臟真是有問題?”聽5班長這麼說了,林涼也知道老公的專業技術水平到達哪個層次,聲音微低問。本以為這小東西一副倦怠樣只是營養不良,結果不是。
“這個要看檢查結果。”老婆問得認真,費君臣回答不敢隨便,拿出了專業精神。
這會兒王子玉得意了:“姐,就知道你之前在姐夫面前說我虐待小動物了吧?”
“你還敢說你不是,你以前逗弄那隻貓——”
“那隻貓的腳受傷了,我給它治好腳,是給它的腳做康復訓練。”
“得了吧,你!有你這種訓練一天不讓休息的嗎?國家運動員的地獄式訓練,也沒有你這樣殘酷!”
兩姐弟越吵越熱烈,雖然貌似只是平常增進姐弟感情的拌嘴,但是這樣下去,他自己還怎麼和老婆約會。
費君臣當機立斷給小祿使個眼色。小祿趕忙拉起王子玉,說:“走吧。睡覺吧。沒有我們的事了。”
這時候,林涼突然一聲低呼:“停了!”
費君臣的眼鏡剛提到半截,一看,老婆掰開豹崽的嘴巴準備給豹崽做人工呼吸。這可把他急得衝了過去,一手把老婆推開,一手給豹崽做心臟按摩。開玩笑,他老婆的吻,除了他,誰都不能給,哪怕是隻豹崽。
林涼被老公一推,跌了一步在草地上坐下來,本來怨老公怎麼突然這麼粗魯,接著睜大眼看清楚老公在馬不停蹄給豹崽做心臟按摩,慚愧了:老公這是為救一條小生命。
這邊費君臣為了防止老婆給豹崽做人工呼吸的事發生,十分努力地做心臟按摩,在額頭都累出了層細汗。
小祿和王子玉對這突發的一幕看得目瞪口呆,等到回過神來,在費君臣拼了條老命的搶救下,豹崽的心臟重新跳了起來。
“怎麼樣?”林涼爬過去,問老公。
費君臣在這時候顯出了專業的精神,當然基礎在於不想讓老婆對他的信任降低半分,把手停在豹崽微弱的心臟上面,低眉沉思:“可能得做緊急手術。”
“誰做?”林涼問,隨口問的。
費君臣在左右盤思後,沉聲道:“我來做吧。”
林涼對老公很信任,而且老公剛才對搶救豹崽如此積極,足以見老公對於小動物充滿了濃濃的愛心,哪像她那個變態弟弟。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