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貨沒有好感,也就將他的話自動過濾。
“阿容。”白燁的爺爺叫容吉陽的父親容向堂,問道,“你是怎麼看法?”
“她受訓的時間不長,所以組織觀念也不強。”容向堂答道,“如果鎮南同意的話,我想讓她接受一個人的訓練。”
墨蘭看得出來,現在這群人裡面的主47骨是容向堂,一是他的年紀剛好在老一輩和年輕一輩的中間,既是沒有老年人的年邁體衰,又沒有中年人的發福,身體是從軍隊出來時的硬朗,一雙鷹目精神爍爍。同時到了他這今年紀也不會再有年輕人的衝動,說話得體,該說的也絕不會多說一句口墨蘭進來時就發覺這個男人不會沉默寡言卻發言精煉,絕對是個官場老手。二是他的資歷在同輩裡面,比起一直只在部隊工作的黎少卿,各種社會經驗豐富得多,人脈寬廣,在最危機的時候可能只有他能找到最可靠的人脈,成為五個家族的中流砥柱。
但是,他現在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呢?讓她受訓?她有什麼時間去接受部隊的訓練?
“她的實戰經驗需要快速提拔。她需要最可靠的能生死與共的同伴一起進行工作,而不是一群只能聽話的部下。因此她需要的是一個能給她積極建議並獲得她信賴且仰慕的人。”容向堂眼睛看著她審視著她,目中既有長輩關懷晚輩的慈愛,也有一種近似於上級對待下級的批評指導。
“讓誰?“曼青聽完這番話,卻是大有贊同的感觸,問,“讓少卿訓這孩子合適嗎?”
“我因為她媽媽的關係,對她的47太軟了。這點老爺子早已批評過我。”黎少卿首先否決了自己,徵笑著搖搖頭,“不然我就不會當年把她交給鎮南去訓了。”
“鎮南沒有這個空訓她吧。而且夫妻之間也太容易放水了。”曼青論眼下情況不同以前。
“讓君臣怎麼樣?”白燁的爺爺問,“不然我那個孫子,或是立桐?”
黎立桐聽扯到自己身上,立馬擺手敬謝不要:開玩笑,這個女人已經陷害過她一次了。如果把她訓“哭了”下次她再報復,他難保不會連層皮都被她剝了。
費君臣代替其他大苦大悲的兄弟,笑吟吟一句話推拒了白燁的爺爺說:”白爺爺,你就不要為難我們這幾個了。俗話說的好,朋友妻不可欺。你讓我們幣“她,我們會一天就幣“得讓她哭三回。這不是讓鎮南難做嗎?”
“是不合適。”容向堂是心有主意,所以站在了費君臣他們幾個這邊。
墨蘭聽了他們的話,沒有插言,沒有因費君臣挑釁的話跳腳,靜默地沉思。她不是個魯莽不接受任何批評的人,只要是有建議性的意見她都會收聽。容向堂的話,現在聽起來是有幾分道理的。她幾個部下金等人,能力是不錯,能遵照她的命令列事,能順利完成她下達的任務口但是,終究都得她一個人盤算、計劃,仍是顯得孤軍作戰,一旦她倒下,這個團隊隨時可能崩潰,計劃只能終止得到半途而廢的結果。她有想過將金作為在她不在的情況下替她決策的人,可是金的決斷力與遠策力遠遠達不到這個層次。話說,能去哪裡找這樣一個相當於古代宰相之職的人輔助自己。如果容向堂能幫她解決這個難題,她高興還來不及呢。
只是,費鎮南徵聳著眉尖,似有躊躇之意。莫非,他對容向堂心中的人選不滿意?
“裕華,你想去醫院看看情況可以。但是,我希望你能暫時聽從君臣的指示。”容向堂對她語重心長地說,“然後,我會讓那個人去接你。”
聽從那隻貨的指示?墨蘭心有不甘,但仍答了聲“好”。接著她拎起拎包,向幾個長輩辭行。
等她離開後,幾個長輩對於她今日的初次見面前顯得若有所思的。曼青率先表達出一些歉意說:“老白,還有阿容,少卿,這孩子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望你們多多諒解。”
這話指的是,墨蘭見他們幾個,知道他們的名頭後,依然是波瀾不驚的,完全沒有一般小輩的謙虛和侷促。說句好聽點,這叫做大方。說句不好聽點,這叫做目中無人,過於狂妄自大。總之,曼青認為孫媳婦今天的表現似有些失禮了,固然墨蘭對長輩們都是有禮有貌有敬意,然就是太過鎮定氣場太過強大。
黎少卿先斷了她的話,說:“不要這麼說。她媽媽連幾國的總統總理都見過。我們這些官兒,算不上什麼。”
“是。她繼承了盧家人的血統,這個反應很正常。”白燁的爺爺擄起白色的鬍鬚,笑呵呵地說。
容向堂就更寬容了,道:“年輕人,就得有這種不卑不亢的想法,不能學官場上的阿諛奉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