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進入了軍區裡的一幢辦公大樓。
車門開啟後,墨蘭與路米尾隨費君臣進入了辦公大樓裡的一個辦公室。
“你們隨意坐。”費君臣不與他們兩個客氣,指著桌子中間的茶壺茶杯說,“我的勤務兵被我派出去辦事了。”
路米不介意,一直以為這個戴眼鏡的海軍將領別具一格,大咧咧地在沙發上一屁股坐下來。
墨蘭站著,環顧一圈辦公室內部環境,道:“是你暫時的辦公室吧?”
“我近來一直在外頭跑。近來才把隊伍拉了回來作訓。這裡是臨時辦公點,為了接你這個病人設的。可以說,你這個病人我是不大想接。”費君臣在龐大的辦公桌後面坐下來,拉開抽屜取出一沓資料,“告訴我,這是個什麼病人?”
墨蘭聽得出來,如果不是看在費鎮南的而子上他真的是不接她這個病人的,便坐在了他對面認真地說:”張伯爵是多年前被我媽媽救下的一名外交官員。”
“十聖心不對他進行救助的原因是什麼?”費君臣單刀直入,薄薄的眼鏡片後面是一雙深思熟慮的眸子。”當年那場交火,前愚者有參與,與我媽媽是對立關係。而且,十聖心向來不對組織外的人進行枚助小以前有aida,可以有特例存在。現在aida這樣,不是內部的人不聽愚者的話了,而是aida需要休養。我不想給他造成太多麻煩。”墨蘭誠懇地說。
“aida的眼睛看不見,沒有想過到我這裡試試嗎?”費君臣挑著眉路,似乎是想在她臉上查詢一絲話裡可疑的行跡。
“十聖心有他們自己的驕傲。”墨蘭道,平靜的音容裡讓人無法察覺出任何跡嘉費君臣收回目光,指尖在紙頁上燎過,宛如低眉沉思的:“這樣吧。晚餐時間也差不多了。今晚你們在這裡用完飯再走。”
“這個,恐怕不大好。”墨蘭直接婉拒,“四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