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喬慕深沒有說太多,但是南晨也大體明白。
“也就是你們這樣的人,要好好籠絡,算是花錢的冤大頭了?”
“哈哈……冤大頭聽著怎麼這麼可憐?寶貝兒,喜歡的東西買下來,那是愉悅心情的,咱今兒不計較這些。”
“好吧,我也奢侈一回。”南晨笑了笑,手一擋,又擋住了喬慕深湊過來的唇。“回家再親。”
喬慕深無奈擁著南晨笑起來。
南晨攬著喬慕深的胳膊進去,看著旁人甚至比自己還要隆重的穿著,反觀自己只是帶了個項鍊,身上沒有別的裝飾了,真是簡單的太多了。
“其實我真不懂畫,”南晨和喬慕深站在一幅有點扭曲了的人像面前,端詳了許久,小聲的道,“這人不像人的,是後現代呢還是抽象?”實際上後現代啊抽象啊這樣的詞兒,她也只是借來用用,真讓她說什麼是後現代,她都說不上來。
“管它是什麼呢,看順眼了就行。”喬慕深沒有給南晨普及什麼藝術的知識,在喬慕深看來,他家寶貝兒只要喜歡就行。
況且,不管是懂還是不懂,每個人都會對一幅畫有自己的理解。強加上那些評論家的說法,也是無趣的。
“好吧,”南晨也不強求,她本來對這個也沒有什麼興趣,真如喬慕深說的,看順眼了就行。
安靜的空間內,說話的人都聲音不大,好多人都很安靜的欣賞,也有畫展的工作人員陪著一些人,南晨看著一些人明明財大氣粗的樣子,卻也很融入這個氣氛。
不知道他們心裡是不是也跟自己想的一樣呢。
“怎麼?”見南晨有些笑意,喬慕深好奇問道。
“沒,你說,這裡這麼多人,到底有幾個是看著畫在想什麼藝術的?”
喬慕深也不禁笑了起來,“傻丫頭,這些人即使腦子裡已經在繞圈子了,但是也都要裝出一副非常深沉懂畫的樣子。”
“是這樣嗎?”南晨突然沉下表情,一副高深莫測的看著畫作的表情,之後自己都忍不住的崩了笑著。
喬慕深寵溺的摟著她的腰,讓她靠著自己低笑著。
“別搞怪了,”摸摸南晨的臉頰,“站著累不累?我們去那邊坐坐?”
南晨今天是穿著高跟鞋來著,她很少穿高跟鞋,喬慕深生怕她會不習慣累著。
“好,”
南晨收斂自己的笑容,可仍舊是有點的控制不住,不由得咬著嘴唇靠在喬慕深的懷中抖著。
“哼,這是你們秀恩愛的場合嗎?”
一個熟悉的嘲諷的聲音響起,南晨立刻不笑了,心裡開始低咒,果然是冤家路窄啊!
“有本事你也秀一個啊,就怕你根本連恩愛都沒有。”
南晨冷哼,轉身卻看到顧舒悅陪著林晏臣,不禁尷尬的笑笑,“舒悅,你也在啊。”
“呵呵……嫂子,”一看就知道南晨的心思,顧舒悅不在意的笑著。
“你別在意,我不是說你們,是林晏臣嘴太——額,”賤,南晨這詞兒沒說出來。
“沒事兒,嫂子說的對,我和晏臣還沒到那地步呢。他呀,就是嫉妒你和喬哥恩愛呢。你也別生氣。”顧舒悅也沒在意南晨的話。
“我嫉妒他們?”林晏臣冷哼一聲,顯然根本不同意顧舒悅的話。
南晨也哼了聲,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跟他鬥嘴,就拉著顧舒悅都一旁去了。
喬慕深這邊才笑著調侃,“真嫉妒我和你嫂子恩愛,你就不要這幅冷臉。小顧肯定很樂意跟你恩愛的!”
林晏臣眼神不善,這個表哥都來調侃他了?
“你帶她來這裡,她懂嗎?別鬧笑話了。”
不遠處的南晨自是聽到這話,不服氣的撅了撅嘴,“舒悅,我呢,雖然不懂這畫,可我不會不懂裝懂。說不定啊,這裡有些人裝著一副懂的樣子,其實肚子裡都裝了些壞水兒,哪兒還能懂什麼藝術呢?”
顧舒悅悶笑著,往後看了眼林晏臣,果然看到他臉色難看。
這是沒想到,平日冷情的林晏臣,也會有這麼一面。
林晏臣被這麼一堵,臉色難看不說,盯著南晨的樣子還兇狠的。不過,他只是冷哼著,像是不跟她一般見識。
“坐一會兒吧,不然回去腳該遭罪了。”喬慕深出聲,打斷了兩人的對峙,攬著南晨坐下。
“就她嬌貴,深哥,你也——”林晏臣再說什麼,被喬慕深一眼瞪了回去。
他哼了聲,“舒悅,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