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揚的怒吼,讓崔曼文微微的怔愣之後,她沒有想到丈夫竟然敢跟自己大小聲,從來都更加盛氣的她怎麼能夠忍得住這口氣?
想也沒想的將自己手中的口袋都一股腦的朝齊文揚扔了過去,大聲尖叫著,怒罵著。
“齊文揚,你竟然拿敢跟我吼?你這個沒良心,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你是不是早就想跟我鬧了?你終於忍不住了,終於要跟我攤牌了是不是?我告訴你,沒門,你這個輩子想甩掉我去跟那個賤女人,我死了都不會讓你們如意的。”
怒罵還不夠的,崔曼文更是衝向齊文揚,拳打腳踢的不管不顧的對著齊文揚打起來。
而齊文揚也根本已經是豁出去了,自己已經是走投無路了,回家都沒有得到任何的安慰,還要受氣,二十年的氣他也受夠了,他也不想窩囊下去了,崔曼文的潑婦行為,他也要還手。
於是,二十年來齊文揚也終於硬氣了一會,雙手用力牽制住崔曼文,將瘋狂的她往一旁使勁兒一推。
當崔曼文被這樣推倒在地,重重的坐在地上往後仰倒之後,她的不敢置信讓她的眼睛瞪的很大,坐在地上的似乎根本不敢相信她的丈夫會對她動手,那個從來都窩囊的聽自己的話的齊文揚竟然會還手。
緊接著,便是崔曼文的嚎啕大哭,那種撕心裂肺的大哭聲,像是死了爹孃一樣。
“哎呀,我不活了,齊文揚你竟然敢打我,我沒法活了……“
哭鬧要死的節奏,一分都不能停歇,那大哭聲幾乎要將屋子給頂跑了。
聽到這樣的動靜,傭人們誰都不敢出來,都小心翼翼的躲著,或者心裡在議論著這齊先生終於翻身農奴把歌唱了。
“夠了。“
齊文揚一個怒喝,很顯然聲音中的怒火不是作假的,而崔曼文也真正意識到,今天晚上的丈夫,是真的發怒了。
“你哭吧,你死吧,反正再過沒多久,我們就破產了。你活著遭罪還真不如死了痛快了。“
齊文揚冷笑著,說出了真相。
而崔曼文卻一聽,迅速的蹭的從地上跳起來,臉色迅速慘白。
“文揚,文揚,你說的什麼意思?你騙人的吧?是嚇唬我的吧?”
齊文揚根本不用回答,崔曼文已經從他的臉色中看到了這就是真實的。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公司不是一直挺好的嗎?“
“好什麼好?那是你從來不知道,我們一直欠銀行的錢。現在,公司被切斷了資金,我們一點錢都沒有,面臨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