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晏臣挑眉一問,眼中有著不解和陰沉。
“是,我跟她從在一起開始,她就只知道我叫喬慕深,一個最普通的男人。”似想到什麼喬慕深的眼中閃過溫柔的笑意,“她這人傻乎乎的,很相信我。”
“一個傻女人,京都多的是。”林晏臣不屑的說道,“要瞞到什麼時候?”
喬慕深看起來頗為為難,說道,“若是可能,我真希望一輩子都這樣。只是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到我回京都之前吧。這次回去,我就會好好的跟她解釋的。”
林晏臣某種精光微閃,讓喬慕深快速捕捉到,立刻沉下聲音加了警告,“晏臣,不壓壞我事兒。我不希望你在這件事情上搗亂。她是你嫂子,是我這輩子認定的人,我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
林晏臣表情一凜,很快又放鬆,“我知道了,深哥,你不用緊張。我不會做什麼的的。”
“最好如此。”喬慕深冷哼了聲。
“其實你大可以告訴爺爺的,他可是一直盼著你結婚生孩子呢。”
“我會盡快的。外公那裡你不要透露。到時候這算是給他一個驚喜了。”喬慕深笑了笑,“孩子的事情不急,晨晨還小,再過兩年也行。”
林晏臣看著很是幸福笑著的喬慕深,心裡卻是不苟同的搖頭。
這樣的幸福,早晚都要結束的,對南晨,他可沒有深哥這樣的信心。
女人易變,即使現在相愛幸福又如何,金錢物質的腐蝕,會讓一個女人完全褪掉她的那些美好,露出她最本質的醜陋。
這世上,也許有少數女人會例外,但是,南晨大概也不是那個少數吧。
不管如何,他等著看呢。
“南晨進天和,是你弄的?”
南晨這樣的資歷和條件,天和可不會這麼輕易的讓她進的。怕是喬慕深動了手腳吧。
喬慕深笑道,“晨晨雖然傻了點,但是工作很盡心盡力的,你不用擔心她。”
哼,他不擔心南晨,他擔心的是南晨做不好。
“盡心盡力的人多的是,但是天和可不養只盡心盡力的人,還需要有能力的人。”林晏臣毫不客氣的指出。
“盡心盡力是基礎,給她空間她也會成長的。”喬慕深護短的說道。
“恩,這點空間我還是會給的。不過,日後回來京都,你還是讓她在家只安心做喬太太的好。”
林晏臣完全不買喬慕深這個表哥的賬,這個南晨不適合他們天和。
“不用你操心,回了京都,我還用得著你嗎?”
若不是之前在江城不方便自己出手,他還用得著讓南晨去天和嗎?日後她知道了一切,就根本用不著林晏臣了,將南晨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就行,他有的是地方。
不過那時候,看晨晨喜歡做全職太太還是做別的事情,他都會全力支援的。
“最好如此。”
這樣隱藏身份的手段,林晏臣還真是覺得是個多此一舉的事情。
“深哥,你們結婚這麼長時間,她就一點都沒有察覺?還是你做的太徹底?”
林晏臣不禁懷疑,南晨是真傻還是裝傻了。
喬慕深想了想,而後笑道,“也許在旁人看來,也有很多可懷疑的地方。只是,你不瞭解你嫂子。她很信任我,不會輕易相信旁人所言。更準確地說,她與其是信任我,不如是她本身遮蔽了那些她不喜歡的不願意知道的事情。”
這些在旁人看來很容易一點點的瞭解和懷疑的東西,南晨卻顯得很遲鈍,甚至是完全不知道。可是,對南晨來說,她骨子裡的對家的渴望,和對愛的渴求,讓她在得到之後,一直固守著,像是固執的傻子一樣不容別人來破壞,更不容自己去懷疑。
他少時曾經見過一個有些傻氣的孩子,手中不過是拿著一個易拉罐的開口圈,卻好似他心中的無價之寶一樣。幾個調皮的孩子逗弄他,將那圈給扔了,那個孩子便像是瘋了一樣,狂躁的動手打人,到後來幾個孩子都被傷到了。大人們趕來都無法阻止那孩子的瘋狂,不得已找到了個別的易拉罐代替,但是那孩子卻像是沒了生機一樣,什麼都不接受,丟了的再也找不回來,他只要他想要的那個,只固執的認定了他原來的那個。後來,那孩子不吃不喝住進了醫院,而他也是那個被那傻氣的孩子打傷的一個。再後來他便不知道了那個孩子後來如何了。
只是,現在想來,南晨雖然不是那個傻的孩子一樣的極端,但是,她骨子裡卻帶著了那樣的性子。
一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