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還是滿腹話的想要說什麼的人們頓時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白戈薇卻是背過身去,止不住的笑了起來。
還真是她的做法。
而此時大臣們想的卻是,這個白夜果然是個傲氣的。
先不說她是不是真的聖殿下,就說她是真的,她以為光是憑藉著她自己就可以重新坐到那個位置上去?堅持就是痴人說夢啊!
即便是丞相的聲望再高,她也老了,她也不過是隻有一個人而已,想想他們這些人們又有多少?
而她現在在做什麼?嘲諷他們?還是在激怒他們?
果然還是太年輕了,不知如何處事嗎?
然而安然的下一句話卻是讓他們渾身上下的血液在瞬間就如同被冰凍住了一般:
“啊對了,勸告你們一聲,你們要是誰敢在我動手之前,先動手的話,或者是你們想要陪著我我玩兒什麼貓捉老鼠的遊戲的話,我不介意讓你們見見血的顏色。”
安然在說這話的時候,她的唇角上一直都是帶著一抹淡淡的笑的。
她這絕對不是威脅,而是威懾。
她現在要告訴他們的是,千萬千萬不要自討沒趣,否則到時候死了,可就不是她的責任了。
白戈薇知道殿下想要的結果已經達到了,但是這一群人還是得要好好安撫一下的,否則到時候他們要是鬧出點別的什麼么蛾子來,可就不好解決了。
他們現在的時間可真是不怎麼多啊。
“好了,殿下原本還是很好相處的,自然,還是需要大家的恪盡職守,千萬不要動別的不該動的心思,否則在殿下還沒有出手之前,我會先把殿下分憂的。”白戈薇淡淡的笑著。
白戈薇似乎永遠都是笑著的,只是她的笑意中到底含有多少真誠的成分,這個也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要是說,他們最初還在懷疑安然的身份的話,那麼他們現在絕對是不會再懷疑了。
白戈薇都已經將話說到這份上了,他們要是還不知道該怎麼做的話,他們還真就是沒腦子了。
“殿下今天也累了,各位也都先散了吧。”白戈薇擺手。
但是似乎他們還有想要問的話,只是現在還不知道怎麼開口罷了。
白戈薇在官場裡摸爬滾打了這麼久了,她自然是知道這群人是想要做什麼的。
她衝著這些人,淡淡的說著,“殿下現在就住在丞相府,要是誰想要來丞相府一敘的話,隨時歡迎。”
白戈薇有一個打算,在今夜裡,所有前來的人都會記入名單中的,至於後來的人們,等到時候殿下真的登基了的話,到時候再說。
真正想要投效的人,可是不會等到第二天的啊。
眾人聽到白戈薇如此說了,他們也知道,他們再問不出什麼來了,也就都散了。
安然上了馬車後,表情便是一愣。
馬車內,傅君皇早就已經在裡面坐著等著了。
原本冷著臉的安然頓時眉開眼笑了,她向前,一把抱住傅君皇,笑眯眯的看著他,“有什麼收穫沒有?”
傅君皇看著她,看著看著,視線便落在了安然一張一合的唇上,喉結不由自主的開始滑動起來,最後他終究還是沒忍住,扣住她的後腦,低頭,咬住了她的唇。
安然微驚,但是她並未推開他,而是迎合了上去。
她不知道老帥哥是看了什麼,但是她相信,一定不是什麼好的畫面,否則怎麼會刺激她家純情的老帥哥呢?
而在白戈薇掀開車簾要進來時,看到如此畫面,她那張老臉頓時一紅,連忙鬆開簾子,又出去了。
白淨塵的視線在馬車內一瞟而過,而後視線便落在了別處。
白婆婆到是愣了下,“你又發什麼病?”
白戈薇的拍了拍自己的臉,而後道,“我們還是先走出去吧,不是說,宮門已經被堵住了嗎?走吧走吧。”
白婆婆看了一眼馬車,她似乎明白了什麼,很快的就將視線移開了。
看來,她得要好好說說小姐了,這可是在外面,可不是在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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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頭斷了,果斷的爪機碼字不是什麼好事兒,寫了一整天,五千字……表再說少了,爪機極限啊喲喂……你們就可憐下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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