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淚都是喜極而泣。”
迷戀你,毫無緣由。想將你加上,又怕驚擾了你,就像當初加你扣扣一樣,一遍一遍的搜出來,卻好久不敢靠近。
出門的時候附近傳來鞭炮的響聲,應該是有人結婚。
今天陽光明媚,道路兩旁的小草已經一片新新的綠色,在陽光下頂著細小的水珠閃閃發光。
春天就是這麼親近。
迎面一老頭佝僂著身子推著小車,小車上放著蔬菜和隨身帶的袋子,徐徐從我身邊走過。門口的保安和兩名老婆婆站著聊天,其中一個老婆婆穿著紅豔豔的花襖,黑色的褲子和小腳皮鞋。吸引我的自然是那紅豔豔的衣服了,但更讓我注意的是她右手夾著根香菸,嫻熟的抽著,於是不禁就多看了兩眼。
頭髮灰白,臉上刻滿歲月的痕跡。
這老婆婆也是很會享受會生活的人啊,不知道年輕時是多麼叛逆和風華絕代。說的有點大了。
那時,應該也是一個有性格的姑娘吧?
出門前我洗了下鞋子,那是當時和兔子他們學散打買的。下個週末跟同事要去徽開古道。剛開始跟你聊天的那兩天向你彙報過,雖然你沒多想知知道一個陌生的男子告訴你他去做什麼,你還是說,不錯不錯。
坐上公交車我找了個後排靠窗的位置坐下,陽光射進來,明晃晃的。
本來是要去濱海醫院對面公交公司辦張公交卡的,但等我一直望著窗外盯著哪快到醫院時,卻發現自己已經坐過站了。
於是改變計劃,還是先去房子看看吧。過幾站,轉另外一班車。
等車時長凳子上坐著一女子,粉紅色毛絨外套,黑色的褲子,踩著一雙黑色的高腳靴子。
估計近四十的年紀。
旁邊的小女孩穿著一身桔黃色的運動服,蹬著粉紅色的小鞋子,一個人在那蹦蹦跳跳自娛自樂,毫不停歇。女孩媽媽不時喊她到自己身邊,順便扔掉手上的雜物。
“車來了,跟著。”
聽見那女子對這小女孩喊道。於是我抬頭看去,坐同一班車。女子扶著小孩上車,我跟在後面,車最後面空了幾個座位。
我靠窗坐下。
前面一名母親跟穿著綠色小外套小孩玩耍,小孩外套帽子是一個白色的熊貓頭。很是可愛。沒幾站,那位母親拉著小孩下車了,我也不知道車到了何處。車廂裡有的人在聊天,有的人打電話,有的人沉默不語,我看著窗外,陽光明媚,萬里無雲。
我在想,此時,你在做什麼呢?明日,我也不能去問你,這是你的生活,你不想對我細說,我也不好相問。
抬頭看到膝蓋的黑色褲子上一隻小螞蟻正賣勁的往上攀爬。
我拂了下,它不見蹤影。應該沒殺生。
過濱海大橋時左前面的中年男子回過頭來,指著窗外天空,他示意坐我邊上的小孩看窗外。
我也看向他所指的方向。
矮空有一弧形的飛行氣球,輕輕的準備滑落。我想應該有廣告的吧,於是又回過頭細看,它已經落在青青的草地上了。
下車的地方是兩所大學中間的馬路。小魚兒在東面的校園裡。想到《魁拔》裡的花痴詩,不知道小魚兒在幹嘛呢,在養她的小細胞嗎?過馬路時身邊有位高個中年女子,穿著黑色的衣服,身邊是一位穿著軍黃色的老舊衣服的男人,右手提著一個包,左手間帶著裡可能是收音機還是什麼,傳出單田芳大聲說書的聲音。他們倆一遍交談,一邊同我一起穿過馬路。
經過公交站牌附近時。看到一個孩子的父親蹲著兩腿並在一起,拉著小女孩坐在自己膝蓋上,內心稍有觸動。迎面過來一名女子,穿著天藍色的尼子外套,扎著馬尾,邊走邊低著頭看手機。旁邊的馬路邊停著好幾輛計程車,司機坐在駕駛座上盯著從小區門口出來的行人。一輛三輪摩托上載著一桶桶的純淨水,司機師傅右手扶著一隻車把,左手夾著根菸,靜靜地垂著,摩托車飛速而過。
走進小區的主幹道,身邊都是高高聳立的大樓,我彷彿駐立在高樓的森林中。看著兩棟大樓間藍色的天空,那麼遠,突然覺得自己像一隻遊蕩的孤魂。
小區籃球場門口一位身材窈窕的漂亮女子,蹲下身來,拿著紙給黑色的小泰迪擦嘴上的汙漬。
小狗還在東瞅瞅西看看。
多少男子看到如此女子都會多看兩眼,這小狗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不過,人會變,狗總比人忠誠。
房子被清理過,看起來終於順眼了許多,我四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