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多睡,以補充體力。
……
看到他苦惱的表情,我惟有放肆大笑。平日裡的君王氣度全然不見,有的只是熱戀中偷吻不到心愛的姑娘的懊惱。
他看到我張揚的笑顏,只是拿手肘撐著頭,眯著眼溫柔的瞧著。見我似乎一時半會不打算停下來,他這才不鹹不淡的撇下一句:“雪兒的葵水有多久沒來了?”我的笑容因突如其來的尷尬問題嘎然而止。半晌才紅著臉支支嗚嗚的反問:“你一個大男人的,問這個幹嘛?”他得意的笑道:“朕關心你啊!”
知道他不會無緣無故問我這個純女性的問題,面上雖然不說,我心中還是在暗暗計較:我養尊處優過慣了,那個一直都很準時,每次都是在月初左右。上一回它光顧我是什麼時候了?三月初?三月我可一直在忙女子同盟會的事,它很識趣的沒來煩我,那它……莫非是……哦,是了,是上回我第一次從秘道去找他,那天好像是……二月初一,對了,就是初一,我們王府上午還拜過祖先呢。然後我從皇宮回來的晚上大姨媽就來了。而二月初二到現在已經……一個半月了。
天啊,難道……望著那雙笑意盎然的眸子,我的雙眼越睜越大,心跳也逐漸加速起來。他笑著搖搖頭,俯身過來用唇蓋住我的左眼……然後是右眼:“寶貝,別再瞪了,再睜這臉兒都擺不下鼻子和嘴了。”
我目瞪口呆的任他擺佈,半晌,那唇兒又轉移至我唇畔,輕輕蹭著,我這才反應過來,一把推開他:“大淫蟲,離我遠點。”他一個不穩,幾欲跌下去,好不容易穩住身子,也不發怒,只是微笑著坐起來:“雪兒,朕只是猜的,況且太醫又沒把過脈確認不是?再說了,你我又情投意合,朕正當盛年,你有孩子也是正常的。”什麼正常,瞧他那得意的小樣,分明是早有預謀的。
我心亂如麻,很早以前我就想,和他在一起如果有了孩子該怎麼辦?經常是想著想著思緒就飛亂了,而這下,照情形十有八九這孩子是有了。而我……事業未成,身份曖昧,這……這都是什麼事嘛。
轉頭看他依舊笑得風淡雲輕,我大怒:“為什麼?你不找你其她的女人給你生孩子麼?”他收住了笑,表情鄭重:“朕只想要你給我生孩子,生我們倆的孩子。”算你答得還行。突然想到:“你為什麼這副表情,不是應當喜極而泣麼?”這回輪到他愣住,邊搖頭邊笑,一把撈起我摟住輕輕哄道:“雪兒,如果是你第一時間知道而告訴朕,我一定會喜極而泣。但是朕粗心的寶貝居然自個都沒注意,我只好自個兒留意了。再說了……朕最近越發努力,你沒發覺麼?”我窩在他懷裡翻了個白眼:拜託啊老兄,你一直都很努力的好不好?
沒聽到我出聲,想必也猜出我此刻的表情。他悶笑一聲,手又開始不規矩起來。我正鬱悶著,不由得吼道:“拿開你的手,我不要!”他不理我的抗議,大力將我抱起來向房內走:“同居協議附款第十二條:口是心非是你的專長,尤其發脾氣時大多數時候都是在說假話,不去就是去,不要就是要,不好就是好的意思。朕……都知道的。”
“……”
“為了感激雪兒肯為朕生孩子,朕今晚定要好好慰勞慰勞你。”Shit!說穿了就是他慾求不滿,幹嘛說是為了我呢?
不管他,在那激越的吻勢下,我從被動轉為配合,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
真懷疑男人和女人的身體構造有什麼不同。看清晨他神清氣爽的自個兒一層層的穿中衣,又套上龍袍朝服,一臉的春風得意,我卻腰痠背痛的躺在床上動彈不得,感覺十分的不爽。
他穿好衣裳,又在綠萼打好的水盆裡自已洗臉,瞧,我教得多好,知道勞動最關榮,都不那麼使喚宮人了。洗到一半的他突然停了下來,走到銅鏡前仔細看了看,立在當場半晌才訕笑:“我說耳根處怎麼有絲絲痛楚,原來是雪兒昨晚給朕好看了,瞧,這耳根都被你指尖抓了兩條傷痕呢。”
我覺得羞愧又好笑,光著身子一骨碌爬起來赤足下床邊嚷嚷:“來,讓我瞧瞧。”話音剛落,腳步緩了下來,只覺心跳一下變得急速,幾欲奔口而出,有種噁心想吐的感覺,還未來得及反應,只聽得嘉靖皇帝在一旁驚呼:“雪兒……雪兒”嗯,這個男人,不是說君王要時時注意形象麼?怎麼最後那聲‘雪兒’既象在咆哮,又象重傷垂死的野獸在狂嘯?
…………
神智漸漸回來,感覺頭暈暈的,胃部不適感依然嚴重,心跳也較正常時間要快,這是怎麼回事?
對了,早上,他起床穿衣,準備上朝,然後他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