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上帝是什麼?你不知道,那這個信王妃又怎麼會知道?
信親王看了我們主僕二人對話,斜了我一眼:“真是奇奇怪怪的,從早上起來就這樣,竊!~”
我心情好,忍你!想到這位大約是穿越先鋒的婆婆,我就止不住的興奮,迫不及待的想見到她,順便找她聊聊穿越經歷。
看我這回沒頂嘴,他滿意的笑了笑:“跟本王進去吧!”
靠,等哪天我混了個臉熟,保證比你在這要玩得風升水起。
等等,忘記了,我怎麼就知道人家一定是穿過來的?就算穿過來怎麼見著就會看我順眼?還是要先搞清狀況再說。
看這如意島上連帶著開門的下人,一直到香榭門口,都只有近十人做事,估計這位信王妃喜靜,低聲正要吩咐一旁的不相干人在這邊岸上等著,只見綠萼已經打點好了,只和緋紅,鶯燕三人隨侍過來。
正廳門口立著兩個嬤嬤級的人物,看她們面對著信親王依舊不卑不亢的態度,以僕見主,看樣子這信王妃混得不錯嘛。
進了門,暖暖的感覺迎面撲來,燻得人暖洋洋的。只見上首斜坐著一位靠在狐皮坐墊上的素面素服的婦人,身上首飾少量,一頭青絲就這麼隨意的挽在腦後,但仍掩不住那絕世驚顏。一襲舒適的家常服,汲著一雙家常繡鞋。坐前左右兩旁各放著一個火爐子,裡面的銀絲炭燒得正旺。手上挽著個手爐,就這麼慵懶的帶著一絲好奇的目光看著我們,看似隨意,卻是說不出的雍容大方。她,便是信王妃趙氏竹心了。
信親王自從進門後便正容肅立,此時到了她跟前,大氣也不敢出,立了幾秒,頓時便有一旁的丫鬟在我和他跟前的地上麻利的放了兩個蒲團,他揖了揖,跪了下去叩了幾叩,我見狀,也連連跟著有模有樣的學了起來。
他待我叩完,抬頭向他母親信王妃稟道:“孩兒翊楓昨日大婚,有勞母妃了,今日特地帶媳婦給母妃請安。”說罷又是一叩,然後示意我跟著說幾句吉祥話。
我連忙恭敬的答道:“媳婦張氏伶雪請王妃娘娘玉體金安。”叩完卻是不敢抬起頭來。
她聽到我這後世清宮劇裡常用問候語。‘呵’地一笑,“抬起頭來!”
我想到機不可失,聽話的抬起來,也睜大仔細看她,兩下相互打量一番,她視線一掃,看到我因跪著衣衫貼地而顯出的腳型,一挑眉,卻也沒說什麼。
哪知翊楓一直在注視他母親的一舉一動,此刻隨她的目光,也看到我的腳型,不由得一驚,大叫出來:“你沒裹腳?我怎麼昨晚沒看出來?”NND,你這小子太無禮了,兩次三番的不給我面子。況且昨晚你太忙了,又緊張,沒注意才是正常的。
我也是冷然笑道:“是啊,王爺,太后先前沒說麼?可惜現在退貨來不及了。”
“退貨?”他疑惑的看著我這標準現在用詞,又煥然一悟,正要開口諷刺,哪知一直悠悠坐著的信王妃直起身子,喝道:“成了,都起來吧,伶雪是吧?你也起來。”
哪知這翊楓卻也不敢駁母親的嘴,怏怏的住了口,兩人謝了恩,仍由丫鬟們扶著站了起來。
我看到信王妃的手一直在微微的抖,至於這麼激動麼?我在JJ就看了不少先後穿越同一地點的兩女主文章,照這樣看,估計她肯定沒看。
她猶豫了半晌,估計也不大確定我們是不是同穿人,(這個貌似有語病,但是天使想不到更好的話來)試探地向我問道:“伶雪對咱們府上後花園有何感想或是建議?”
啊,是得搞個文學認親了。
我認真的考慮了一下,“伶雪覺得前邊園子的路,改叫麗舍大道就更好了。”
她一驚,而後大笑:“是了,是了,我當初就是這樣想的。可惜沒有法國梧桐。”我也是會心一笑,正要開口說些別的,一旁的翊楓看到我和他母親相談甚歡,急了,插口道:“娘,她,她……居然是天足,孩兒讓太后、皇上給騙了。”
信王妃怒道:“住嘴,天足又怎麼啦?你娘我當初也想是天足呢,可惜上路時,就已經裹上了。”上路?上身才對吧?我暗想。
她想了想,轉過身問:“在這兒,你這天足有什麼感想?”
我鄭重答道:“最大的好處莫約是舒適,方便。”
她駭笑:“是啊,我以前怎麼就沒覺得,天足也是件異常幸福的事呢?”
我笑道:“就是,以前也沒覺得,電燈電話是怎樣的創舉,一切只當理所當然。”
一旁插不上嘴的翊楓目瞪口呆的看著我和他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