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將它裝進一個沉香木盒裡,緣由其身上總是一種好聞的沉香氣息,哀家真是個風流倜儻的……女子。
傅堯徽隨著傅伯伯出來,從哀家身邊掠過,徑直就要登上自家的馬匹。還好哀家行俠仗義的過程中訓練了一身本領,堪堪一把拉住了傅堯徽的馬頭,唬得舊識在馬上就是一個趔趄,很是憤怒地望著哀家。
丟了面子的傅堯徽居高臨下地瞧著哀家,握了韁繩冷冷的問道:“又做什麼?”
“世子,聽聞今日是你的生辰,我特意尋了一方墨玉玉佩給公子做賀禮。”大家閨秀都是這麼欲拒還迎……咳,舉止謙恭的罷。
嗯,哀家臉皮是有些厚了。
“不必。”傅堯徽冷了臉,便要提疆縱馬而去。
哀家身為鎮國將軍府的人,怎麼讓對手趁機溜走,這麼個情狀之下,熱血豪情,噴薄而出,便在父親眼皮子底下做了讓滿朝文武瞠目結舌的壯舉,揪了傅堯徽的衣角,一躍而上。
待眾人反應過來,紛紛閉目不忍直視。
傅堯徽好看的俊容,猙獰中帶著一抹扭曲,白玉似的顏面近在咫尺,連青中黑紫都瞧得十分清晰。
此番,尚是少女的哀家一屁股坐在馬背上,正揪著傅堯徽精壯腰身上紫色的官袍,束腰的玉犀帶已然被哀家的魔爪扯散,雪色的內襯張牙舞爪地往外躥,怎麼都攔不住。
天地良心,哀家真的不是想大庭廣眾之下非禮男人,只是想要攔上一攔,送出哀家的親手製作的玉佩而已。
私下裡一片寂靜,臉皮如哀家這般厚的,都不知該如何是好,就聽傅堯徽咬牙切齒地道:“還不滾下去。”
聽聞此話,哀家便鬆了手,將沉香木盒舉到傅堯徽眼前,揚起一個自以為很是溫婉的笑容,咬了唇低聲道:“世子,務必收下罷。”
“滾。”溫文爾雅的傅堯徽終於火冒三丈,哀家至今仍是很佩服當日的勇氣,老虎嘴裡拔牙,還拔得不亦樂乎,堪當吾輩榜樣。
他緊了韁繩,那馬猛地往前一竄,哀家沒有依仗,便自顧自地從馬上摔了下來。
為了顧那精心雕琢的野鴨子玉佩,任由碎了的玉佩一角,刺入掌心,在飛揚的塵埃裡,血流滿掌。
☆、據說太后招男寵(大修)
作者有話要說: 火山又來啦,今天第一波,大家中午好啊(^o^)/~後面的事情不用想也知道,陸老頭鐵青著臉將哀家領了回去,揚了雞毛撣子,終究是沒捨得下去手,大抵是念在上個月方抽了一頓,沒地可揍,氣哼哼地找人給哀家重新包紮了傷口。
然後,極其殘忍地將哀家鎖進了幽黑的小柴房,順手扔了幾個硬饅頭。
三天暗無天日的生活,圍繞著傅堯徽到底捉摸了些啥,如今迷迷糊糊地也都想不起來了。
等著陸瑾佩猛然被什麼驚醒了,屋子裡頭已然暗的伸手不見五指,開了半扇的窗子,滲進一抹皎潔的月光,鋪在地上。
身上貼了個溫溫軟軟的東西,許是苑鵑她們怕她受了涼,便堆了個毯子,伸手摸了摸……不對啊,毯子幾時會喘氣了?
想到此處,陸瑾佩初醒的迷糊勁兒全沒了,一翻身就將身上的東西給掀了下去,借了月光仔細一看,氣若游絲的皇帝陛下。
陸瑾佩手忙腳亂地下了榻,顧不上亂七八糟的長裙,把亂作一團的頭髮往腦後頭一扔就去扶他:“皇上,皇上——”
這人別本來沒事,被她這麼死命一摔,真的撒手人寰了吧。
命大的皇上,勉強睜開佈滿血絲的龍目,晃晃悠悠辨清了方向,揚著一張蒼白的俊臉,乾涸無色的唇角開開合合,勾了一抹笑。
陸瑾佩湊過去仔細地聽,也沒聽明白這人絮絮叨叨地說些啥,剛要把臉撤回來,就被一柔軟物體,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吧唧一口親在了臉頰上。
……
陸太后瞠目結舌地將皇帝陛下的臉給擰正了,橫眉立目地就要發飆,可惜,這位已經把腦袋往她肩膀上一搭,做了個相親相愛的姿勢昏了過去。
……尼瑪,這廝不會是為了非禮她一下,憋了一口氣,猛然醒過來,得逞之後大勢已去了罷,不帶這麼玩的。
可是,皇上和太后,這麼詭異的姿勢是幾個意思啊,為毛做這麼深情的相擁啊,為毛為毛為毛啊……
陸太后瞪著一雙朦朧的大眼,和死氣沉沉的皇帝陛下……的龍首對峙了一陣,最終頹敗地放棄了,平復了心情,大聲叫道:“來人——”把這廝給哀家拖走。
人是來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