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3 / 4)

自己全力做個好妻子。不主動離開,不輕言放棄。

新婚的夜晚,且喜掙扎了很久,要不要在此刻把所有和盤托出。止夙臨走時候說的話,打消了她的念頭。

她說:“且喜,眼前的,才是你的幸福。你要想的,是怎麼抓住。”

且喜還在為自己做心理建設,想著怎樣接納一個陌生的丈夫,趙葦杭已經一身酒氣進來了。

“去洗澡。”且喜總覺得他說話都是命令的口吻。以他的年齡,能做什麼大不了的官,在家裡也擺官架子,耍他的官威。

心裡不願意乖乖聽話,可是能跟醉酒的人計較麼?她還是進了浴室,卸妝,洗被弄得硬硬的頭髮,簡直是非人的折磨。誰會願意結很多次婚呢,結婚是世界上最累的事情之一。

突然,浴室門被開啟,且喜嚇得大叫“啊!”忙亂中想找什麼遮擋自己,也沒抓到什麼,就被趙葦杭橫抱起來。他也已經洗過澡了,整個人也是溼漉漉的,酒氣被衝散不少。

“你在磨蹭什麼,顧且喜?”

“放我下來啊!”兩個人都水水滑滑的,就這麼貼在一起,實在是超出且喜的想象。

“我抱抱新娘。”趙葦杭就這麼抱著她,在地上站立著,下巴抵著她的頭。他停住的那一霎那,且喜忽然覺得有些傷感,沒有任何情慾的色彩在裡面。他想這樣抱著的絕對不會是自己,且喜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趙葦杭也是個可憐的人。

兩個人的情緒到位,達成共識,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似乎就容易了很多。

趙葦杭把她放到床上,自己就躺了下來,緊緊的摟住她,也不說話。且喜並不認為他會把自己當成別人,就像自己永遠不會錯認秦閔予一樣,這個喝多了的趙葦杭或者只是需要抱住點什麼。

就當且喜以為,新婚之夜就要在這種平靜溫和的氣氛下平安度過,有點昏昏欲睡的時候,趙葦杭忽然在床上跪坐起來,握住且喜的手腕,讓她手臂伸直,置於頭上。

“幹嘛?”且喜有點迷糊,所以語氣很平常,聲音很低,多心的話,還有點撒嬌的味道。

“你說呢?”趙葦杭猶豫了一下,他的唇還是落在了且喜的肩頭。其他的,可以是誘惑,接吻,是需要感情的。他的手在且喜身上很大力的撫弄,讓且喜剛剛有些涼意的身體瞬間就熱了起來。

且喜其實幾乎沒有這種真正的、如此直接的肌膚相親的經驗,上一次同秦閔予勉強算是,但她當時也醉的不省人事,醒來後落荒而逃,實在不能提供什麼借鑑。但是,她知道身上的這個男人要做什麼,兩個人要發生什麼。

如果讓且喜準備,她可能一輩子都不可能準備好接納一個陌生的男人。可這一切總是在意料之外突然襲來,她只是心念電轉間就順從了。既然是遲早要發生的事情,既然是要盡的義務,實在是不能矯情的再推諉。

且喜把眼睛閉上,要是感覺也能這樣隨心所欲的開閉該多好,或者她能脫身事外該多好,可是,連靜靜的躺在那裡只是承受似乎都不容易做到。她分明覺得趙葦杭的唇和手不放過她,觸感和痛意讓她想忽視也難。

終於,且喜因為趙葦杭掐疼了自己,叫出了聲。他似乎很滿意她的反應似的,馬上轉移了目標,但興致不減。

當他嘗試著要進入的時候,且喜感覺是要被生生的楔入什麼一樣,疼得恐怖。她緊咬下唇,拼命的扭動,想擺脫他的壓制。且喜的反應越激烈,趙葦杭的動作越大,且喜越是疼得死命的要翻騰,就好像兩個人在比拼一樣不遺餘力的較著勁。

且喜流著淚推打著身上這個有點狂亂的趙葦杭,她知道自己不是因為疼痛流淚,只是現下的無力和絕望無處宣洩罷了。

趙葦杭被著實打了幾下,又真的摁不住身下的這個女人,突然有些煩了,“幹嗎,守身如玉?!”婚是結真的,做掛名夫妻他可沒什麼興趣。

且喜抹了下臉上鋪著的淚水,忙拉住要抽身的趙葦杭,用實際行動表示她的決心。自己這麼哭哭啼啼的,任誰都會覺得掃興吧。可是,如果今天到了這種程度,不做完的話,且喜真的不知道今後是否有勇氣去完成。她多少有些戰戰兢兢的迎上前去,剛剛的疼痛還那麼火辣辣的清晰,但不能讓他就這麼拂袖而去,且喜只是明確這一點。

兩個人又貼在一起,趙葦杭重重的喘了口氣,顧且喜的面板出奇的好,身材也不像看上去那麼幹瘦,抱起來舒服得很。他那本已被酒精支配的大腦,馬上又被情慾佔據。

在且喜的堅持和趙葦杭的不懈努力下,伴隨著尖銳的疼痛,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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