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下落,雲影遺蹟也可以pass掉,既然戰神殺向水神遺蹟,咱們是不是也去湊湊熱鬧呢?”
方正東點頭道:“不錯,既然水神遺蹟重新整理在暗夜森林西面,離我們最近,權宜之下,此處最為穩妥。”
黃宏偉道:“不等老程了?”
方正東道:“不等了,他去幫兔子做任務,此時正在特殊副本中,也不知道打完沒有,現在時間緊急,慢一分鐘,機會就離我們遠一分。”說著轉向問劍,說道:“就這樣吧?”
問劍凝重道:“就這樣!”
“現在開始分配任務!目前駐地玩家已有兩萬多人,沙場秋點兵帶三千人防禦駐地,殘陽和戰天帶一萬人從大路直取水神遺蹟,無敵狂戰士和吊爆了帶五千人從右路出擊,我和東子帶五千人,從左路循進。各路人馬切記服從指揮,相互照應和配合,爭取一舉擊敗戰神的渣子們,拿下水神遺蹟!”
話剛說完,久不見蹤跡的劉業忽地也奔進駐地大廳。
只見他面色古怪,急著開口道:“要分出五千人!”說罷,環視一週,見眾人一臉疑色,接著說道:“我剛才在天元城見著老程了,迷霧遺蹟就在天元城東北不遠處,老程已經趕過去了,他要我火速過來,帶人奪取迷霧遺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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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 山雨欲來
雁蕩山,芙蓉峰。
明月如水,淡淡的掛在天邊,寒風陣陣、松影蕭蕭,使得整個天地間,都似乎瀰漫著一股難言的肅殺之氣。
就在這時,自淡淡隱入雲霧中的峰頂上,忽地響起了一陣悽婉的琴聲。其音叮咚,秒韻天成,但是卻似滿含一種說不出的幽恨之意,正似國破家亡,滿懷悲憤難解,又似受欺被侮,怨恨積鬱難消。
似水般緩緩流淌的琴音,使得原本寂靜肅殺的空氣裡,又多了幾分蒼涼蕭索之意,一時間,就連掛在天邊的明月,都好似在瞬間失去了光芒。琴音入耳,直讓人不覺間熱血沸騰、悲慼仇怨一齊湧上心頭。
嫋嫋琴音,忽地被一聲凌厲尖銳的嘯聲打斷。
嘯聲未畢,只見一團乳白色的光暈,自茫茫的天際間驟然而至,然後緩緩的落在了峰頂。
光暈散去,只見一個身材高大,一襲白衣的男子,手中似抓小雞般,提著一個人青衣人,傲然立在那裡,此人正是許久不見蹤跡的後卿,而他手中抓的那人,卻是被程一鳴驚退的竹葉青。
只聽‘砰’的一聲,後卿將竹葉青扔在地上,抬頭對眼前撫琴之人道:“如何了?”
撫琴那人也是一襲飄逸白衣,盤腿而坐,長琴橫在膝上。星月之下,只見他目如朗星,唇紅齒白,面目皎好似少女一般,而神情溫文爾雅,風采之瀟灑,卻又非世上任何美豔的女子所能比擬。
他全身上下,一塵不染,彷彿是來自渺渺的九天之上。
那人緩緩將琴收起,方才淡淡道:“尚未可知。”
後卿面色一冷,沉聲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那人面色不變,依舊溫文爾雅道:“卿兄何必急躁,不妨坐下,且聽我在彈奏一曲如何?”
後卿冷冷道:“我可沒時間聽你彈琴!”
那人笑道:“多年不見,卿兄的脾氣還是沒有變。”
說罷,緩緩站起身,俯瞰著茫茫峰海,又到:“我實在想不通,以你這樣的脾氣,竟也能熬得住千年的疾苦和寂寞!”
後卿眼中閃過一絲痛苦之色,方要說話,卻忽地轉目看向深邃的夜空。
那人依舊笑道:“來了!”
一語未畢,只見茫茫夜色中,乘風悄然現出一個黑色人影。
只見此人彎腰駝背、滿頭白髮,已然是風燭殘年,顫顫巍巍,似乎隨時都用可能倒下去;而他的神情間,更是帶著幾分說不出的落寂蕭索之意,似是對人生、對這個世界已經完全失去了興趣。
“後卿,妙無涯!好好好!看來我這把老骨頭,沒有白來一趟!”
那老者忽地開口,聲音卻好似洪鐘一般,鏗鏘有力,聲勢駭然,任誰也想不到,這樣一個看似隨時都有可能入土的糟老頭子,竟有如此深厚的修為。
後卿原本面帶詫異,但是聽到如此宏厚之聲後,臉上的詫異又變得驚奇,開口道:“心湖大師?”
心湖哈哈一笑,彷彿是自嘲般朗聲道:“心湖大師?誰是心湖大師?這個廢人,早已在數百年前就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