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們知道就算真的衝上去贏了似乎也沒有什麼臉面可講。軍人的第一條守則就是遵守命令,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到了蕭合的身上。
“既然你找死,我有什麼理由不成全你!聽我的命令,一起上!”蕭合大聲喊道。
蕭天賜感覺到周圍的氣場一下就變得異常的強,這些兵骨子裡頭好強的血性都被他給激出來了。一窩蜂的衝了上去!
蕭破軍一早接到命令開視訊會議,坐在會議室裡面一向穩重的他今天感覺十分的不好,總感覺要生什麼事情。
一想到今天蕭天賜要過來,心中祈禱著自己的兒子可不要跟對方再起什麼衝突才好。總算捱到會議結束,立玄回到了家中。庭院內沒有蕭天賜的身影,只有一名警衛員站在門口。
“人呢?”蕭破軍意識不好,趕緊問道。
“報告長。蕭連長跟您的客人去了練武場,好像是去切磋了。”警衛員敬禮回答道。
“馬上跟我去練武場!”
蕭破軍帶著人火急火燎的來到練武場。卻讓他看到了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場面。蕭天賜面對微笑的站在場地的中央,而在他的四周躺著數不清的偵察兵。最狼狽的一個就要數他的兒子蕭合了。滿臉鮮血的躺在場地外圍,捂著胸口一動不動。
“蕭合,你沒事吧?”蕭破軍衝到了蕭合的近前檢視傷勢,他是老來得子,就這麼一個命根子要是傷到了,他不心痛死才悄。
蕭合苦笑著搖搖頭,他服了,服得五體投地。一個連足足一百人啊!全讓人家給放倒了,他們連人家的衣角都沒有碰到,這種毀天滅地的打擊將他的自信心摧毀得支離破碎的。
“爸,我沒事!”
蕭破軍再次望了一眼周圍,不敢置信的問道:“你們一個連跟他一個人打?”
蕭合點點頭:“輸了!”
兩個字。乾乾脆脆,足以體現出蕭合心中的悲涼。此刻,他對蕭天賜反而一點恨意都沒有了。對於一個無法越的對手,他心悅誠服。
蕭破軍看到兒子精神上沒有受到太大的打擊,他就放心了。畢竟肉體上的傷好養,可是心靈上的傷,也許就是一輩子的事情。站起身子。大喊說道:“偵察連擅自過格比武,一個星期養好傷後,全連緊閉一個星期。”
蕭破軍還是挺公道的,他想跟蕭天賜見面,卻沒有想到會生這樣的事情。為了給蕭天賜一個說法。也只好苦了這幫傢伙。不過呢,也是活該,這麼多人都沒有打過一個人,這要是被其他連隊知道了,還不被人笑話死,也當給他們一個教了。
沒有一個人反對。這就是軍隊的紀律,絕對的服從。
“天賜,如果不用看醫生的話,我們找個地方品嚐一下我收藏多年的茅臺?”蕭破軍也是從一名小兵一步一步爬起來的,對待武者同樣的喜愛。今天蕭天賜表現出的這手,越看越喜愛。
“好!”蕭天賜將格鬥手套收了起來。笑著走到蕭破軍的近前。還是葡萄架下,蕭天賜和蕭破軍坐到了圓桌旁。一盤未脫皮的花生。兩瓶陳年茅臺,絕非市面上那種冒充二十年的水貨。
吃花生米喝茅臺,還真是暴珍天物啊!蕭天賜端起了一杯,說道:“我敬您!”
“好!”蕭破軍仰頭幹掉了一杯酒。“天賜。你的功夫是跟誰學的。這麼厲害?”
“一位老師傅,他老人家不願意被人提及名諱,恕我不能直言相告了。喝一杯當做賠罪吧!”蕭天賜胡編了一個理由。剛剛痛扁了人家一個。連隊。怎麼說也要給點面子不是。
蕭破軍笑道:“那好,我就不問了。大哥,他還好嗎?”
“好!”蕭天賜回答。
“我可以去見見他嗎?他一定怪我當年太懦弱了,現在心裡還對我有些芥蒂吧?”蕭破軍想起了往卓。臉上的笑容盡退,獨自一人幹了一杯酒,滿嘴的苦澀。
蕭天賜看到對方臉上的表情不是裝出來的,對蕭破軍心中的那點芥蒂也消除掉。畢竟這也是親人,也許當初他真的有什麼難言之隱吧!
蕭破軍與蕭振東是一個爺爺,是叔伯兄弟。家中的大排行。蕭振東是老大,蕭破軍是老三。
“我爹暫時什麼人都不想見。他的心結還沒有開啟,過段時間的吧!今天本來是來道歉的,沒有想到手一癢,又惹了點麻煩。”蕭天賜沒有絲毫悔意的笑了笑,乾掉一杯茅臺。
“蕭合這孩子好勝心特別的強。受點挫折也不是什麼壞事。放心。他以後不會再去找你的麻煩。我知道你現在正處在緊要的關頭,有什麼需要我做的,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