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杜明謙看向後方的晏新,同他囑咐了一聲,讓其駕車緩慢跟上,而他則笑眯眯地拉著晏殊樓追上去:“別急,跑不掉。”
找到人時,晏殊樓方知為何杜明謙如此氣定神閒地說不急,原來青衣人暈倒了。
“銘玉,你怎知他會暈倒!”
“你當我的金瘡藥白給的麼?”杜明謙一捋長髮,笑得狡黠,“自然動了點手腳,只要他塗上這藥,不一會兒便會被麻暈了。”
“銘玉,你當真厲害,來賞你一個吻!”吧唧,晏殊樓樂滋滋地捧著他臉蛋,親了一口,“你早說麼,省得我心急。”
“我說了,你還不是會急著來找他。”杜明謙把臉上唾液蹭了回去,憑空點上了青衣人的睡穴,“成了,我們將他扛回馬車上罷。”
“扛回去?!”晏殊樓古怪地盯著杜明謙,“如此黑夜,你將一個陌生男子扛上車作甚?”
杜明謙好笑地拍了拍晏殊樓的臉蛋:“你莫非想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看其身上是否有紋印?再有,將他帶回去,總有用處的。”
將人帶上了馬車,杜明謙忙不迭地挽起長袖,取過繃帶與沒有被下藥的金瘡藥,就要給青衣人治傷。眼看青衣人的胸膛將敞,晏殊樓呼吸一窒,把杜明謙的手撈了起來:“銘玉!不准你脫別個男人的衣服!”
“……他傷勢很重。”
“晏新,過來脫!”
“是是……”晏新小心翼翼地過來,接過杜明謙無奈遞來的繃帶與金瘡藥,在心中嘀咕幾聲,便笨拙地給青衣人處理傷勢了。
到底不及他們這些練武常受傷的人,在大戶人家伺候慣的晏新哪懂得剪開染血衣物,處理傷口,三兩下下來,疼得青衣人睡夢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