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杜明謙嘴角一牽,雙手環住了欲逃跑的晏殊樓,既然對方如此思想不純,那他便順著不純下去好了:“那你不主動,換我主動可好?”
晏殊樓稍稍推開杜明謙,半推半就:“你前幾日剛那啥……”
“這都幾日了,你要憋死我麼?初珩,莫非你不想要麼?”
這話一出,晏殊樓連脖子都紅了,一狠心就閉上眼豁了出去:“那……那你不準動,我來動!”
……方才誰說不會主動坐上來,自己動的?
當然,這一夜究竟誰先主動,誰都不知道。晏新只知他來探房時,就聽到裡屋傳來面紅耳赤的聲音——
“你又亂動,看我夾死你,喝!”
☆、第六十九章 ·灰衣
七月盛夏,如火炙烤著大地;晏殊樓自打廢后走後;整個人好似卸下了擔子;輕鬆許多;也多了許多閒暇的時間;陪同杜明謙卿卿我我。
如今戰事已停;瘟疫也已經解決;在晏殊樓的安撫下,民心已定;皇家顏面也得以挽回;璟朝現今國泰民安。
人一沒事做了;便東想西想了,將手頭的公務處理後;晏殊樓就蹦到了在其身邊陪伴的杜明謙身邊,猛然扯開了他手中的書,丟到一邊,一徑蹭到了他身上,故意把頭上的汗也抹到了他臉上:“銘玉好熱!”
“熱你還貼過來,”對其行為,杜明謙哭笑不得,將那大腦袋推開一些,省得兩熱相貼,全身著火,“你的公務都處理完了麼?方才見你還一堆事未處理呢。”
“不弄了,熱得煩躁,銘玉你也不幫我處理!”
“正所謂後宮不能幹政,我幫你……”
“等等,你說什麼?”晏殊樓打斷了杜明謙的話,“你將方才的話再說一遍。”
杜明謙狐疑不淺,重複了一次:“正所謂後宮不能幹政……”
“後宮干政!哈哈哈,”晏殊樓拊掌大樂,親了杜明謙一口,“我想到讓良妃倒臺的好法子了!銘玉你真棒。”
杜明謙慵懶地打了個呵欠,把臉上的水漬連同晏殊樓蹭來的汗漬抹到晏殊樓衣上,沒有精神地道:“早該想到了,這時候方想到。”
晏殊樓眉梢一挑:“嗯?莫非你早早便想到了。”
杜明謙單手捋著一縷長髮,笑意暢快:“我當然早想到了;只是想瞧瞧你何時方能想到罷了。”
“銘玉,你越來越壞了!有好計劃不同夫君分享,你這王妃不合格!”晏殊樓生氣,啃了杜明謙好大一口,杜明謙朗聲笑開,反手抱著晏殊樓道:“你自己愚鈍,怎還怪我了。說來,你有什麼好計劃了麼?”
“沒有,現在天太熱,沒心情!”晏殊樓又咬了一口杜明謙的耳朵,覺得熱得慌,就從杜明謙懷中翻出了一條錦帕,徑自往自己臉上抹,但這汗就如同瀑布一般,止得住這邊,那邊依然在流,他急得將錦帕丟開,索性把汗蹭杜明謙身上,讓他把兩個人的汗一塊兒擦。
這叫夫夫有難同當,有汗同擦!
“熱死了,快起來,我去讓晏新上碗冰糖水來消消暑。”
“不了!”晏殊樓卻拉住了杜明謙,再把汗一蹭,樂滋滋地道,“前段時日,府上大廚購置了一批上好的梅子,正巧可以用來做冰糖酸梅湯,趁著今日無事,我同你回你孃家一趟,將這些梅子給孃親以及大嫂送去。”
杜明謙回以一笑:“你有心了,多謝。”
“銘玉你謝我?”晏殊樓好似很高興,把自己臉蛋伸了過去,示意地點了點,“那還等什麼,快快快,來親一個!”
杜明謙輕輕地在他臉蛋上落了一個吻,正要撤離時,晏殊樓使壞地把他的腦袋一壓,令他重重地親到了晏殊樓的臉上。
“哈哈哈,正巧幫我擦汗了!”晏殊樓倏然推開杜明謙,趁著他發愣時一溜煙趕緊跑了。
杜明謙惱了,追上晏殊樓把自己臉上的汗也蹭了上去,兩人打打鬧鬧了將近一盞茶,才停止折騰去收拾東西,回杜明謙孃家去。
到了杜侍郎府上時,早早聞訊的管事就出來相迎,晏殊樓令晏新將梅子遞給管事後,便拉著杜明謙大搖大擺地進府了——本來依照規矩,杜侍郎是要出門相迎的,但晏殊樓以杜侍郎為長輩為由,不讓其出來相迎。
因為杜侍郎同杜御恭之前爭吵之故,父子倆至今都還存有間隙,杜御恭成親後更是將所居房屋搬到了遠離杜侍郎住房之處,以致平日裡除卻用飯時,其餘時刻都甚少見到杜御恭,連同其夫人方語嫣也很少見。
但今日不知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