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擊臣。臣不識武藝,王爺救臣心切,便不得不出手。此事從始至終,皆是臣一人所造成的,還望聖上勿降罪王爺與十六殿下。臣所言非虛,望聖上明察,勿讓小人害了兩位皇子。”美目一橫,自有一股寒意射向了曹於,駭得曹於渾身打顫,不敢置一詞。
天子看曹於發抖,以為他真是故意作謊來嫁禍兩皇子,臉色更是陰沉了。雖說杜明謙的說法也不大可信,但好歹能讓心中的天秤平衡一些,且能使那些聒噪的大臣信服,不然鬧大了,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他不好處置。他眉心微蹙,順著問道:“果真如此?那你昨日為何會暈倒?”
“父皇,”看到杜明謙送來的目光,晏殊樓咬了咬牙,決定順著他的話說下去,“此事只怪兒臣照顧不周,銘玉身體本便不好,親王婚禮太過繁冗,他又一日未曾進食,因而便暈倒了。父皇您若要怪,便怪在兒臣的身上!傷聖獸的是兒臣,害銘玉染病的也是兒臣,兒臣願一力擔責!”
“不,聖上,此事同王爺無關,皆是臣個人的原因。”
“銘玉,同你無關,父皇……”
“成了成了!”天子聽這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地為對方辯解,雞皮疙瘩都被兩人肉麻得掉了一地,“此事究竟是何原因造成,交由大理寺徹查,但事情水落石出之前,你們三人都拖不了干係!初珩你身為兄長,對幼弟不嚴加看管,還傷害了白虎,罰俸三月,回府面壁三日!杜明謙身為王妃,不制止初珩傷虎,同樣罰俸三月,回府面壁三日,至於你,”冷著臉指向紅了眼的晏昭其,聲音不自覺地放柔了幾分,“你……罰你回去抄《訓誡》二十遍,明日上交給朕看!”
接著,他對著曹於臭罵了一頓,責其監管不力,還胡言亂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