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節骨眼出現。”
鄭天昊以牙還牙“是啊,我要再來晚一點,恐怕二位就要招來記者做現場直播了……”
秦暮楚環顧四周,才發現周圍很多人都在無意識或者下意識地注視著自己,不禁有些尷尬。
鄭天昊蹲下來對秦耳語道“那幾個小流氓我已經替你收拾了,估計他們要在醫院度過一段很難忘的日子。”
“謝了!”秦暮楚從草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和草屑,又拍了拍鄭天昊的肩膀。
鄭天昊皺眉擋開秦暮楚的髒手“滾!少拿我衣服當紙巾用。”
秦暮楚笑了笑,隨即想到一個問題“對了,你看到周健翔了嗎?”
“我剛才從賓館過來時看到他了,那會兒周健翔正向冉佳楠獻殷勤呢,又是遞水又是擦汗的……”
“沒想到這小子還真是個有閒心的人,酒吧的事都忙得我四腳朝天了,這死胖子卻只顧著泡妞!”
鄭天昊再次故意清了清嗓子並譏諷道“是啊,你是挺忙的,就看到你忙著和Viy親熱了,還有臉說別人……”
秦暮楚趕忙打岔說“那個什麼……‘大個’啊,你歲數也不小了,什麼時候也找個女友啊?”
“謝了,我目前對女人還不感興趣。”鄭天昊無動於衷地答道。
“少裝蒜,誰不知道你是一個地道的大色狼,從小學的時候就掀女孩的裙子、偷看女廁所……”
鄭天昊趕緊捂住秦暮楚的嘴央求道“哥,我錯了,別說了行嗎……”
就當秦暮楚和鄭天昊鬧得正歡的時候,周健翔摟著冉佳楠出現在二人的視線中,夕陽的餘輝對映出二人的影子,一胖一瘦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估計他們是回來看演出來了,我先帶著兄弟們回賓館了,有事叫我。”鄭天昊對秦暮楚打了聲招呼,秦暮楚補充道“剛才和你開玩笑別介意,還有,謝謝你今天的幫忙!”
鄭天昊頗有氣度地擺擺手,叫上不遠處的兄弟們,回到了“悅來賓館”。
秦暮楚走到周健翔和冉佳楠的身旁,問冉佳楠道“你不是在路口指路麼,怎麼回來了?”
周健翔沒好氣地說道“憑什麼你們在酒吧裡看演出,讓我們佳楠在太陽底下當路標,瞧把我們家佳楠曬的……”
冉佳楠附和地伸出手臂抱怨道“是啊是啊,都把我曬黑了……”
秦暮楚不感激周健翔,心說你這小子也是樂隊的一員,做點事情是應該的,就算曬成非洲豬也無可厚非。但冉佳楠不一樣,雖然她是周健翔的女友,但畢竟是外人,和這次演出一點關係都沒有,讓她做這麼多義務勞動,秦暮楚實在感到不好意思。
“佳楠,真是辛苦你了!餓了吧?到酒吧吃點東西,今天有三明治、熱狗、烤肉還有新鮮的果汁,儘量吃,我給你埋單!”
冉佳楠客氣地說了聲謝謝。
一聽到有吃的東西,周健翔趕忙拉著冉佳楠往酒吧走去,秦暮楚恰當時機地補充了一句“我只說冉佳楠可以免費,沒說你也可以白吃。”
誰知周健翔竟滿不在乎地說道“沒關係,我讓佳楠請我吃不就得了。”
秦暮楚被氣得無話可說。
這時,一個留著很長的雞冠頭的傢伙吸引了人們的目光,秦暮楚看到這個身影有些熟悉,這人不就是自己第一次在武漢的酒吧看演出時的那個胡朋嗎?
掏出演出名單,裡面果然有“TD”樂隊的名字,是第三天表演的樂隊。秦暮楚熱情地上前和胡朋打招呼,後者並沒有認出秦暮楚,於是疑惑地問道“你是哪位?”
秦暮楚自報家門“我叫秦暮楚,是‘打口帶’樂隊的主唱,也是這次音樂節的協辦人之一。”
胡朋有些吃驚,他事先知道這次演出是一個名為“打口帶”的樂隊大力協辦的,沒想到樂隊的成員竟然這麼年輕。
胡朋客氣地說“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沒想到你年紀輕輕竟有勇氣籌辦音樂節!”
“哪裡哪裡,我只不過是在為地下搖滾界儘自己的一份綿薄之力而已。”秦暮楚謙虛地答覆。
“你太謙虛了,雖然我們是第一次見面,可我彷彿從你的眼神裡看到了希望,搖滾樂的希望!”
“過獎了,我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出色,還有,這是我們第二次見面了。”
“第二次?”胡朋疑惑地摸了摸下巴,心說以前沒見過這個年輕人啊?
秦暮楚說“第一次是在武漢的‘尼羅河’酒吧,那時你在臺上演出,而我只是一個普通的樂迷,你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