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那麼單純那麼可愛,他似乎決定要和他交朋友了。因為有些社會閱歷的他,喜歡和兩種人交朋友。第一種,志同道合的同時對他有所幫助的人。第二種,就是從校園裡面剛剛走出來並對他胃口的人,因為這樣的人沒有什麼心機,在一起相處不會覺得累。
“唉!我有心和你比,可是你卻是來走場過秀的。有句話是這麼說的: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說不定,你的無心之旅,卻把你送上了這條音樂之路了。”顏色有些牢騷的語氣道。
童嘉暢聽到顏色的話,頓時拉住了他,有些挑逗神情和語氣道:“所以,哥哥是在怕我嗎?”
“哼呵。。。怕你?”顏色笑的有些冷意,語氣有些冷嘲。
“你的語氣我不愛聽哦,我們中國有個傳統美德叫做謙虛,哥哥不知道吧?”童嘉暢同樣的冷嘲熱諷的語氣還擊。
“呵呵。。。請你吃飯來答謝兄臺給哥哥上的一課,誰讓哥哥喜歡和你這樣的人交朋友呢?”
“這話我愛聽。嗯?為什麼喜歡和我這樣的人交朋友?”
“因為,好‘騙’啊,想吃什麼?”
“哈啊。。。騙我我也跟定你了,說出去的話,如同潑出去的水,潑出去的水,如嫁出去的閨女,責任大著呢。你放心,我呢,從來不在吃的東西上面計較,有什麼吃什麼。”
“嗯,這閨女好養活啊。”
童嘉暢和顏色似乎瞬間擁有了深刻的友情了,他們去了一家米線店,吃的是過橋米線。兩人邊吃邊講述了自己的家鄉,經歷。不過在寫作上面,童嘉暢隻字未提,因為在寫作上,沒有人能看好他,鼓勵他,所以他從來不會在別人面前提起。
12 張少,不行啊!
《後宮藝伎》B組導演正在趕拍著,走位站位遊艾都幫池嬌嬌做完了,臺詞部分只能由池嬌嬌親自上陣了。
熱的一塌糊塗的遊艾立刻去了洗手間洗臉漱口,緩解一下中暑的跡象。在洗手間右轉彎不遠處有一輛長達五米的豪車,裡面坐著的正是少東家張子君和他的新助理範官。張子君並不是天天去公司上班,他是隔三差五的想起來就去,除非有重要會議。剩餘時間基本上都在和女明星搞曖昧上,不過一向疼愛妹妹的他,還會抽空去看望拍戲的妹妹。
以前不論到哪兒,身邊都有美女助理跟在身後,實在無聊了和美女助理調調情逗逗樂打發時間,可如今的貼身助理,讓他都不想睜開眼睛。
坐在張子君旁邊就是他的助理範官。一位男助理,二十二歲,是今年剛剛畢業的大學生,是張子君的媽媽親自安排給他的唯一一位男助理,目的就是希望他去上班的時候不要和女助理瞎胡鬧。
一個頭頂著壽桃狀的髮型,額頭被心形的劉海蓋上,上面還打著一縷“腮紅”,戴著一架沒有鏡片的咖啡色鏡框,體形中庸,長相頗有喜感,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座位上打瞌睡,滴下來的哈喇子正好落入襠口。
一臉嫌棄的張子君,都懶得用腳去踢他,只好從上衣的口袋裡面隨手掏出什麼就對範官富有喜感的臉蛋扔去,“啪”的一聲,正好砸進範官空曠的鏡架裡面去了。就看到四仰八叉的範官突然驚嚇的抽動了一下,睜開眼,發現右眼被什麼東西堵上了,用手擦了擦嘴角的哈喇子,再將手上的哈喇子在桃心形的劉海上面輕輕的撫慰幾下後這才把堵住眼睛的東西拿了下來。
一臉睏意的範官被砸了一下都沒有解困,突然看到手上的東西是避孕套後,他頓時驚恐的向少東家求饒:
“張少,不行啊,我沒有試過。。。您就饒了我吧,我家就我一個男人,如果我從了你以後再也勃。。。不了,我家都斷後了呀?”
張少一副都懶得和他說話的樣子:“做我助理幾天了叫宦官的?”
“宦官?張少,我叫範官,不叫宦官,宦官是太監,hf不分啊您。”範官一臉的強詞奪理後才意識到自己的無禮行為:“嘿嘿。。。今天第九天,我是終結了您前面的第369位有著36F的傲人身材的美女助理中唯一逆襲成功越過了您那比每晚七點半播放完新聞聯播的時間還要準時的三八蹬人線的唯一一位男人,耶!”
範官說完就舉起了剪刀手記錄下了成功的喜悅感。張子君一臉煩躁的彎腰站了起來走到車門口對範官說了一句:“下次拍照別舉剪刀手,看到人舉剪刀手我就想犯罪。”
張子君話音一落範官嚇得雙手抱胸,張少見到當下的小男生賣萌裝無辜的樣子他真的半眼都看不下去:
“是故意傷人罪。不許跟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