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年人聚在一起下棋,歡聲笑語的聊天,他看的很投入,神情裡羨慕,有淒涼。直到天黑了他才回家。
回家後,他開啟臥室所有的燈躺在床上傻看著燈光沉默著,他鼓足勇氣下床關掉了房內所有的燈,房間內頓時漆黑一片,還不到三秒,驚嚇恐慌的他立刻尋找燈的開關,還不小心摔了一下,他開啟燈後,慢慢舒緩心中的害怕,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似乎很痛苦!
晚上十一點多了,童嘉暢和一些選手們結束了自由練歌的時間。他走到顏色宿舍門口見裡面有燈光,他便敲門進去了。進去後,他看到顏色一副很不踏實的樣子在吸菸。
“哥什麼時候回來的?你室友李俊哲沒在啊?”
“剛回來,我也不知道他去哪兒了,我們。。。不是一起回來的。”顏色手夾著煙似乎有些抖,神情也很驚慌失措。
“哥你怎麼了?好像。。。很緊張啊?”童嘉暢關心的問道。
“我。。。嘉暢,我好像。。。犯錯了,怎麼辦?”顏色說著就發抖的更厲害了。童嘉暢見顏色那麼害怕額頭上都是汗,他把顏色手中的煙掐掉,給了他面巾紙:
“發生什麼事了嗎?飯桌上的人欺負你?還是公司的高幹說大話嚇唬你了?”
顏色看著童嘉暢立刻握著他的手深呼吸努力調整自己:“導演她。。。吃完飯,她讓我開車送她回家,然後。。。然後。。。她。。。”
童嘉暢見顏色說不出口,他似乎也猜到什麼了,他頓時火冒三丈,但是又不能太大聲,所以只能咬著牙的憤怒:“哈啊。。。我暈,我都要暈死了在這裡,這。。。這太荒謬了吧!肉體紅包嗎?都一大把年紀的老女人了,她怎麼不去死啊!你問她有兒子嗎?就不怕折了自己兒子的壽啊?原來在娛樂圈要想紅,還真得肯‘身體力行’才行。所以。。。哥你、和那個老女人。。。有‘迎合’嗎?”
顏色搖了搖頭。
“沒有?那哥你在害怕什麼?哎呦瞧我死豬一樣笨的腦子,正因為沒有隨她的意才害怕啊。那哥。。。怎麼能被她放回來了?”
“我在酒吧唱了那麼多年的歌,學了一招自zhi的酒精炸dan,只要喝三杯,一定醉的不省人事,在她家正好有很多酒,我就給她調了幾杯。”顏色依然惶恐的樣子說著,童嘉暢聽到後高興的笑了出來:
“那你還害怕什麼?”
“我怕明天一早她醒來後會知道我昨晚耍了她。你猜的沒錯,全國三強已經內定了,而且,冠軍就是你的室友許弄潮。你知道他是誰嗎?他正是炬火傳媒總裁的兒子。我現在雖然被內定了,不過也會隨時被換掉的。我能解救自己一次,總不能解救自己第二次甚至。。。想到這裡我真的好怕,嘉暢,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
慌亂的顏色現在已經沒有了理智的思想了,童嘉暢看著顏色那麼擔心害怕,他凝重的表情看著他:
“你有你的選擇,如果你覺得,你的‘付出’是值得的,能讓你得到你想要的東西,那你就去做。但是,你要衡量一下,你得到你想要的東西的同時你會失去什麼?是名利重要,還是。。。?你要問自己的心。因為這樣的事情一旦發生了,知道的人又有幾個呢?其實真正會揪著不放受良心譴責的就是你自己。因人而異,我不好表決。我走了,你好好想想。”
童嘉暢的話讓顏色平靜了下來陷入了沉思。童嘉暢走進宿舍直奔洗手間:
“憋死。。。我了。”童嘉暢開啟洗手間的門後,看到了驚天的一幕。洗手間裡面有兩個人,許弄潮和李俊哲。他們兩個正在‘翻天滾地’的忘乎所以。
“我什麼都沒有看見,你們。。。繼續。”童嘉暢嚇得立刻跑出來。許弄潮和李俊哲也慌的不行了,立刻停止違背自然規律的正常執行。
幾分鐘後,許弄潮和李俊哲衣衫不整的走了出來。童嘉暢都沒有轉過身看著他們,彼此都很尷尬。
“你和俊哲的房間調換了,沒有人告訴你嗎?”此時的許弄潮高高在上火氣很旺的語氣似乎很不滿看著童嘉暢揹著他們。
“如果有人告訴我,那我還進來幹什麼?”童嘉暢聽著許弄潮孤傲的語氣,他很不爽所以也沒客氣。童嘉暢說完就要離開,可被許弄潮叫住了:
“站住。明天調換吧,俊哲你先回去明天再搬進來。”
許弄潮示意了李俊哲一下,似乎讓他放心回去。李俊哲很難為情的離開了房間。
童嘉暢見李俊哲離開了,他裝作若無其事的收拾自己的床鋪。突然許弄潮從童嘉暢背後將他狠狠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