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他以為林可兒是要自尋短見!
他很憤怒,哼!想死?沒那麼容易!我說了,這三年你是我的女人,你的身體、你的心、你的一切都是我的!那你的生命當然也是我的!你的生死得由我說了算!在我沒有折磨夠之前,在我的怒火沒有消失之前,我絕不會放過你!
接下來,林可兒乖乖地按照秦紹鋒的要求做,配合他完成他的工作。
因為憤怒,秦紹鋒對她更加殘忍了!儘管痛不可擋,她卻再也不敢求他輕一點!
因為疼痛,林可兒咬緊了牙關,控制著自己不叫喊,但他的每一次穿透,都象一柄尖刀扎進了她的心臟,儘管她拼命控制,仍然忍不住會發出聲音來。
從牙縫中漏出來的那些聲音,聽在秦紹鋒的耳裡,特別舒服!特別過癮!特別勾…魂!
在這壓抑的叫聲裡,他對她展開了更加墅蠻的攻擊,直到她瘦削的身軀再也承受不住,栽倒在了床上!
秦紹鋒卻仍然不顧她的死活,兩手摟住她的腰,仍然瘋狂地折磨她,直到他盡興為止!
林可兒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次日的凌晨了!
身邊沒有秦紹鋒的身影,但下身被撕裂一般的疼痛卻不斷地提醒著她,昨天晚上,秦紹鋒怎樣兇狠地對待過她!
在床上躺了很久,林可兒不想起來,一動就痛,只有這樣躺著才會舒服一點。
躺在床上,林可兒想著秦紹鋒,想著從認識他以來的種種遭遇。
對秦紹鋒,林可兒說不出來是一種什麼感覺,覺得應該感謝他,又覺得有點愛他,又覺得應該討厭他,恨他,又覺得是自己先對不起他,總之,她的心裡一直想著這些事情,亂成了一團。
黃阿姨來請吃早飯了,林可兒答應著,慢慢爬了起來。
這天晚上,當秦紹鋒出現在臥室門口,冷冷地看著在床上蜷縮成一團的林可兒的時候,林可兒就毛骨悚然起來,滿臉都是驚恐和害怕,渾身顫慄不已,慢慢爬起來,象昨天晚上那樣,爬到秦紹鋒的面前,背向著他跪在床上,讓他繼續瘋狂地折磨她!
秦紹鋒一邊更加野蠻地進攻一邊冷笑:“象個當情…人的樣子,姿式到位,表情到位,連叫聲都到位!可見你對怎麼做情…人有十分豐富的經驗,但你以前卻說不知道情…人應該做些什麼!你真會撒謊!賤…女人!”
林可兒閉上眼睛,默默無言地接受著他的侵略,接受著他的侮…辱,對她來說,身體的傷害還好一點,他的侮…辱性的語言,才對她傷害最深!
一直以來,她都以為他是愛她的,現在才知道,他的這種愛有多麼恐怖!
他對你好的時候,可以讓你心慌心跳,心動心醉,他對你惡的時候,能夠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林可兒天天都躺在床上,只有黃阿姨請吃飯的時候,她才起來。
上下樓梯很困難,她總是扶著扶手,很小心地一步一步地往下挪,不敢走快了,稍一用力,下面就痛得她抽冷氣。
黃阿姨看見林可兒行走越來越困難了,又無精打采的,好象得了大病一般,問她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她總是淡淡一笑,說沒事,黃阿姨不放心,這天下午,她給陳醫生打了個電話,請她過來一趟。
陳醫生雖然說是秦紹鋒的私人醫生,但秦紹鋒說了,這幢房子裡不管誰生了病,都可以請陳醫生來,林可兒又是秦紹鋒帶回來的女人,黃阿姨自然更得找陳醫生了。
陳醫生匆匆來了,跟著黃阿姨上了樓,在客廳裡坐下,黃阿姨去請林可兒出來。
林可兒躺在床上。
這段時間,她吃過飯就回房間躺著,別說在外面走一走,她連坐著都困難,躺著還要將兩腿張開,這樣要好受一點。
上廁所是最痛苦的一件事情,她坐在抽水馬桶上,很小心很小心地慢慢地解小便,尿液浸在傷處,仍然痛得她渾身打顫,就象有一杯烈酒從那裡緩緩淋下,又象有千千萬萬只蟲蟻一起在那裡啃咬!每次上廁所就象被動了一次大刑一般,令她痛不可當,苦不堪言!
就在這樣的疼痛中,每天晚上,她還不得不忍受著秦紹鋒的折磨!還連求饒的話都不敢說,她只能按照他的喜好,乖乖地配合他做事,每次當他進入的時候,她就痛得全身抽搐!連心臟都在抽搐!
林可兒無數次地被他折磨得處於半昏迷狀態中,在她的意識模糊不清時,她真希望自己睡著後就再也不要醒來了!
只要不是她自己選擇了死亡,秦紹鋒就沒有理由傷害她的家人吧!
靜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