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君少!”正準備吃人豆腐的手被制止,那醉漢看清來人也是嚇了一跳,嘴上不自覺得有些結巴,怎麼會這麼巧,他不過想調戲一下這個君家男人不要的女人,怎麼就會碰上君饒了!
還沒等他想明白,下一秒,醉酒的男人一陣哀嚎,殺豬一般的聲音比酒吧裡嘈雜的音樂還要刺耳,眾人不由得紛紛看過來,尋找這樣刺耳聲音的源頭,順便看看發生了什麼熱鬧。
“君,君少,放,放手!”男人疼的冷汗直流,眼裡醉酒後的迷濛也清醒了不少,呲著牙一臉祈求的說道。
“放?剛剛怎麼沒想到求饒?不是要出大價錢買她嗎?說說,我聽聽你的價錢,順便幫你參謀一下,看她這具身體值不值你給的價!”
君饒輕笑著,卻沒有放開男人的打算,笑容深處,是莫初薰熟悉的嗜血光芒。
男人臉色變得慘白無比,嘴上卻不敢有一刻的停歇,一個勁的求饒
“君少,求你求求你饒了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男人看想莫初薰,女人的身子立刻努力的向後縮著,這樣似笑非笑的注視,讓她害怕,那種害怕連胃都擰到了一起,難受的厲害。
“我保證以後不再碰莫小姐一根手指頭,您饒了我吧!”
手腕處的骨頭已經斷裂,那種斷骨的疼痛讓男人的理智完全回籠,君大少的身份雖然被人嘲笑,可是這些年來他的飄忽不定,和深沉莫測,花海的人還都是清楚的,真後悔自己一時*燻心,惹上了這樣的麻煩。
“滾,以後別讓我再看見你出現在她面前!”君饒甩開男人的胳膊,眼裡有著涼涼的殺意。
得到了自由,那男人連忙道謝,都不敢再看莫初薰一眼,就像屁股後面有狼在追一樣,腳步慌亂的朝著外面跑去。
周圍看熱鬧的人群看到男人這樣嗜血的一幕,也不敢再這樣公然注視了,紛紛調轉了目光,繼續自己剛剛做著的事情。
莫初薰低著頭,君饒擦拭的鋥亮的皮鞋一步步靠近,每走一步,她都覺得自己呼吸都跟著消失了。
“莫初薰,君驍養不起你了嗎?需要你這樣的作踐自己!淪落到在這種地方強顏歡笑、賣弄姿色?”
男人開口,唇齒間低沉魅惑的話語沾染著屬於這個季節的寒氣,莫初薰的身子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君饒,我沒有,請你不要侮辱我,剛剛,謝謝你!”
莫初薰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更是為剛剛君饒的出手解圍而向他道謝,然後想著趕快離開這裡,可男人怎麼可能讓她這一次再那麼輕易的在他面前跑開。
胳膊被男人突然攥住,君饒的怒氣似乎轉移到了抓著莫初薰的胳膊上,力氣是莫初薰不能承受的,突然覺得。下一秒,自己的手腕也要想剛剛那個醉酒的男人一般,被君饒硬生生的折斷了。
“君饒,好疼!”
莫初薰皺著眉,臉色看起來有些蒼白,為了不讓自己因為疼痛而尖叫出聲,牙齒緊緊的咬著唇瓣,君饒的視線看著眼前的女人,看著她因為牙齒用力而顯得有些暗紅的唇,竟有想要強吻她的*。
而君饒向來是自己想做什麼就直接付諸於行動的,下一秒,男人帶著鬼魅寒氣的唇就壓了過來,有力的胳膊將女人固定在自己懷裡。莫初薰想逃也逃不出去,緊閉的唇被男人霸道的撬開,根本不得她任何反抗的機會,就侵佔了她的口腔,被迫和他糾纏。
“君饒,唔,放開我!”莫初薰無助的叫喊,可唇齒間的聲音卻是模糊不清,脆弱不堪的讓人心生可憐。
“閉嘴,小心我一直做到底!”
男人完全沒有放開的意思,一個多月沒有得到舒緩的*在碰觸到女人柔軟的唇瓣之後,顯得更加難以控制,況且他也沒打算控制,男人的話帶著濃濃的威脅,莫初薰的軟肋,他早已經瞭然於胸,想要逃離他的掌控,下輩子吧!
而此時,酒吧入口,君驍高大挺拔的身軀穿著一身快遞的工作服,顯得和這樣的場合有些格格不入,帶著手套的手裡還拿著一個長方形的盒子,原本帥氣的五官因為這些天的鉅變而顯得有些消瘦,下巴有隱隱青色的胡茬,變得冰冷的目光冷然的看著遠處的那一幕,那個他熟悉的男人和他熟悉的女人。
原本他不負責這片區域的快遞,可幾天的鍛鍊下來,他送件的速度越來越快,今天手裡分的快件送完的早,想著多送幾個件,多賺些錢,就跟同事商量了商量,從他那裡分了一些件來送,沒想到剛進門就看到了莫初薰被醉酒男人調戲的場景,詫異她怎麼會來這種場合,但稍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