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前方的路已經被滑坡阻斷,他下車檢視,子然隨後跟了出來正準備原路返回打算找家農房先住下再想辦法,卻在說話間山上又有泥土滾落,陳遠森來不及將子然推開,只能將她護在懷裡,當泥土掩埋的時候用身體給她撐起了一片生存的空間。好在前一次的滑坡己經落下了大量的泥土和碎石,這一次土量不是很大。子然毫髮無損,陳遠森卻因被碎石擊傷身上好幾處的傷口都在流血,頭部右側的傷口尤其深,血留下來滴在了子然的臉上。他們被救後陳遠森昏迷了,送到了當地的醫院診出是腦震盪。子然在被救後才發現原來自己臉上的不是雨水而是陳遠森的血。他給她支起生存的空間,滑坡過後的第一時間是問她有沒有傷到,他呼吸急促是傷到了背痛得不行,卻鎮定的開口不讓她慌亂。明明是他為她承受了所有的傷害,他不停的和她說話,讓她不要害怕,她當然不怕有他在她還怕什麼;他連命都不要的保護自己顛覆了子然對放感情的認知。她生活的象牙塔裡處處是呵護和寵愛,第一次這樣親身經歷這樣捨命的呵護著實震撼到了她。也許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她對陳遠森的感情開始慢慢變質了,在子然還未察覺的時候不可抑制的感情就這樣瘋長,她會把陳遠森想象成一個不是父親的角色,那樣致命的疼愛呵護對她而言就像是上癮的毒藥。被困時陳遠森說過的話,護住她的身軀,和蜷在他懷裡時的溫度,讓她上了癮!
同班的幾個要好的同學己經開始和自己班或者高年級的學長開始早戀了,陳子然繼承了梁舒桐的美貌,有一種介乎齡純淨和嫵媚的氣質。給人感覺很乾淨清爽,但是眼睛裡卻總是像有講不完的故事似的。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出現在同一個人身上,奇異的融會,構成了一個男人看見了都會想要好好珍藏疼愛的小女子。子然己經快十八歲了,身高在同齡女生當中算是高的將近一米六五了。西裝式的校服下包裹著玲瓏有致的身材,格子裙下露出的半截小腿給了男生們太多瞎想的空間,陳子然當然不會知道,她的名字曾出現在多少同校男生戰慄時的幻想中。
她開始把身邊出現的異都拿來同陳遠森相比,不管是同齡的男生還是和陳遠森年紀相仿的老師。陳遠森不是屬齡英俊型的男人,但卻是個高大俊朗的男人。比起學校的男生他成熟穩重,比起三十出頭的男老師,他溫柔細心又體貼。總之沒有男人能與她心中的陳遠森相提並論。她開始有意無意的把陳遠森的形象想象成自己另一半的樣子,想著他對她的溫柔,疼愛,呵護,想著他們能走到老的樣子。
當陳子然意識到的時候這樣的想象己經佔據了她全部的思維,她開始沒有辦法只在早餐時見到他,她想要時時膩著他。陳子然的嘴角掛著的無名笑意名為陳遠森,陳子然的眼中積聚的失意名為陳遠森,就連她夜裡落下的沁涼的淚也叫陳遠森。甚至連上課時握在手中的筆都會不由自主的練習模仿他簽字的筆跡,蒼勁的筆畫,字字凌厲。遠森,遠森……她一遍遍的在心裡臨摹她的名字!
陳子然徹底淪陷了,在陳遠森無意識的舉動下愛上了他,陷在了一遍遍想象他也愛她的狂熱裡,但當她意識到這段感情在世人眼中看來有多荒唐時,她害怕了,怕他會因此而疏離她。她無論如何也不能滿足慢慢他對她僅止放對女兒的疼愛,想要自己的感情得到他更多的回應!她很清楚自己是真的愛上了,不是那種對父親的依戀!
三
子然開始纏陳遠森比往常纏更勤,以往他工作忙應酬多時常都是她們母女倆在家吃飯,現在子然每天早上都會跟陳遠森撒嬌要他早些回家。甚至在行為上也開始比以往更親密,喜歡賴在他懷裡或者坐在他腿上雙手環住他的腰,或是在逛街時挽住他的手臂,用她柔軟的蹭到他的手臂。一開始陳遠森並沒有察覺到異常,只是由齡身體間常常接觸他也慢慢了解到女兒長大了,懷中的她不再是小時候的仧團團,而是一個青澀卻曲線優美的少女,甚至是前的飽滿蹭到陳遠森的膛時他也會尷尬。當他談笑著稍稍與子然拉開距離時子然只會不滿的抱他更緊,將前的柔軟擠在他的前。她用女兒的特權與他親近,吃他豆腐,像水滴石穿的腐蝕他的意志!陳遠森是個正常的男人,又由放與梁舒桐的夫妻關係冷淡,房事上己經是能省就省了。是在是忍不住也只能自己解決或是用工作來麻痺自己,當自然的聞香軟體在懷裡蹭來蹭去時,一開始還能把持住,但到後來也會漸漸的有點反應,每當這時他都會把子然放下自己跑到廁所去解決,完事後還會在心裡羞愧得不行,竟然對女兒的舉動起反應,甚至在自己解決的時候腦中!現子然的樣子!他被自己涼了一跳,暗罵自己是變態,這個時候子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