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這嚴臻也是個人物,除了愛和秦天叫板之外,倒也沒做過什麼窮兇惡極的壞事。
但其手下範老二,可就不怎麼樣了,他經常仗著嚴臻的勢,這邊搶些東西,那邊欺負欺負人,要不是他有些小聰明能為嚴臻出出主意,嚴臻也不會縱容他到現在。
這次,範老二便把主意打到了魅影這批貨上。
一墨到的時候,秦天的人已經將範老二修理的看不出人樣了。
一墨幾步走到跪在地的範老二面前,平靜的眼神看向範老二,彷彿看著一件死物。當範老二害怕的恨不得暈過去時,一墨卻雲淡風輕的轉過頭,對著旁邊秦天的心腹淡淡一笑,“替我向秦老大道謝。”又遞過去一張卡,“給兄弟們喝茶。”
秦天心腹帶著其他手下離開後,一墨終於轉過頭,看向範老二,眼神冰冷如刀,嘴角卻微微勾起一個弧度,她扭頭吩咐跟著自己來的保鏢,平靜的聲音彷彿來自地獄的催命符,“兩隻手,廢了。”
範老二抬頭看向一墨,一雙虎目圓瞪,張張嘴想說些什麼,還未出聲,便被一陣突如其來的劇痛打斷。他低下頭,發現胳膊已經被從中折斷,他試著用用力,兩隻手卻沒有一丁點感覺,範老二睜大雙眼,再試著用用力,仍然沒有任何感覺。
範老二知道自己這兩隻手廢了,他終於死了心,卻並不甘心,
範老二抬起頭,雙眼被仇恨充斥,他掙扎著起身,無奈被一墨的保鏢死死壓住身軀,範老二一雙通紅的眼瞪著一墨,恨不得生啖其肉,“我殺了你!”
一墨仍是平靜的看著他,淡漠出聲,“兩條腿。”
又是一陣劇痛,範老二這次沒有低下頭,但是他知道,自己的兩條腿,也廢了。
範老二終於停止了掙扎,慢慢閉上了自己混濁的雙眼,他認命了。
一墨踏過地上的血水,緩緩走了兩步,離範老二更近了。她伏低身子,湊近滿頭大汗的範老二,一路既往的淡漠語調,“得罪我的下場,記住了?”
言畢,她也不等範老二回答,轉身離開,保鏢也隨之而去。獨留下跪在地上微微喘氣的範老二,半睜著眼,那眼裡,似解脫,似絕望。
辦完了這件事,一墨鬆了一口氣,公司這邊也再沒什麼事值得她費心思的了,念及離十一長假結束還不到兩天,一墨便沒有回老家,直接回了連市的公寓。
第二天,一墨還未睡醒,秦天的電話變打了過來。
“喂,秦老大?”一墨被鈴聲吵醒,聲音中還帶著半睡半醒的慵懶溫膩。
秦天微微失神,不過片刻之後便清醒過來,“安總,嚴臻想見你一面。”
一墨聞言,嘴角慢慢勾出一抹淺笑,她昨天讓人廢了範老二時,便已經想到嚴臻會找上她。畢竟,範老二是嚴臻罩著的人,就算他再不是東西,也輪不上別人收拾。
可她偏偏收拾了他。
一墨按照約定的時間到了包廂,可包廂內空無一人。她摸摸肚子,然後心情極好的點了些東西吃起來。
酒足飯飽,時間已過去一個小時,嚴臻仍然未到,一墨揉揉鼻子,淡定的從包包裡拿出一本雜誌讀起來。
等嚴臻其人踏入包廂時,時間又過去了一個多小時。一墨看著來者不善的嚴臻,緩緩露出一抹笑來。
“嚴老大,秦老大。”,一墨起身,微微頷首。
嚴臻未言語,可黑沉的臉色倒是緩了緩,也不知是因為一墨對他禮貌相迎,還是因為一墨將他放在了秦天前頭。
秦天見此,嘴角倒是微勾,向一墨微微點頭,“安總。”
一墨笑意更濃,轉向已入座的嚴臻,“嚴老大,不如我們邊吃邊談。”
嚴臻聞言,臉色又變為黑沉,氣哼了一聲,“我可不敢撐著某些人。”
一墨倒也不惱,“先前一墨吃的倒也不多,到現在恐怕都消化了,正好藉著這個機會再往肚子裡面添點兒美食。”
嚴臻聞言更是瞪大了眼,似是沒想到有人竟會這般不要臉,他努了努嘴,終是沒有說些什麼,眼神倒是越發鄙夷了起來。
倒是秦天,目光瞥見一墨的小模樣,稍稍柔和了眼神。
一墨對著嚴臻微笑,臉露凝重,“嚴老大,一墨私下廢了範老二是一墨的不是,可您也知道,這次是範老二先找的不痛快,如果一墨連還手都不敢,那還怎麼在中國待下去?”
嚴臻看她一眼,臉色倒不復原來那般難看,“你廢了他,打的可是我的臉。”
一墨直至望向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