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楊遲遲。”我更正。
他不理,接著問:“她要在這住多久?”
“不知道,估計會很久。”要華誠放棄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聞言,莊昏曉的臉色……很不好看。
我則暗爽,可以坐山觀虎鬥了。
但片刻之後,他想起什麼,摸摸下巴,若有所思地說道:“後母雖然人不怎麼樣,但卻提醒了我一件事。”
“什麼事?”
“我們該同居了。”
“……”說是坐山觀虎鬥,但真正被整到的人是我。
吃飯時。
“莞爾,我不喜歡吃宮保雞丁,以後別弄了。”遲遲道。
“不好意思,我喜歡吃。”莊昏曉看了眼桌上的菜,輕皺眉頭:“莞爾,這苦瓜燒肥腸是誰要吃的?”
“我,”遲遲橫他一眼:“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只是很佩服吃這道菜的人,”莊昏曉慢慢說道:“真是一不怕苦,二不怕死(屎)。”
遲遲報以咬牙切齒的微笑:“莊先生,吃飯時請別說這麼噁心的話。”
莊昏曉回以虛情假意的微笑:“楊小姐,那你還喜歡吃裝那種噁心物體的器官?”
遲遲再報以怒火中燒的微笑:“莊先生,你肚子裡也有裝著噁心物體的器官,對了,還滿載著噁心物體。”
莊昏曉再回以冷靜淡然的微笑:“楊小姐,就因為噁心,所以才把它裝在肚子裡,而不是拿出來紅燒後再吃下去。”
聽到這,我微嘆口氣,放下筷子。
算了,就當減肥吧。看電視時。
“這個不好看,遙控板給我。”坐在我左邊的遲遲說。
“抱歉,我和莞爾都喜歡看這個節目。”坐在我右邊的莊昏曉說。
“你怎麼知道莞爾喜歡看這個節目?別裝作很瞭解她的樣子。”遲遲不以為然。
“那你又有多瞭解她?”莊昏曉反問。
“我們認識7年,大學時天天一起上課,一起打飯,一起逛街,她喜歡的食物,最討厭的動物,最想跟他一夜情的男星,最想踹的女明星,甚至小時候捱過幾頓揍,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對了,”遲遲看著莊昏曉,眼睛一眯:“我們還一起洗過澡,還幫她搓過背,她全身上下我都摸遍了,有幾顆痣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請問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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