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王府!
不讓我好過的人,我也不會讓她過得舒坦!
廖蘭英咧著嘴獰笑著!
年秋月語氣淡然道:“我既然敢讓你當眾開口說話,就不怕你的謊言!”
廖蘭英狡黠一笑道:“是嗎?那我們就等著瞧!”
廖蘭英轉開視線,不再看年秋月,而是望著胤禛道:“四爺,這個女人和你成婚前就和餘忠心私定終身,這是她親口告訴我的!”。
說完,她不等眾人反應過來,就一頭撞向一旁的牆壁!死無對證更能讓胤禛心生懷疑!
說時遲那是快,只見年秋月身邊的大丫飛身躍起,伸手抓住廖蘭英,順手扯下她頸項上的龍華,把她的雙手和雙腳綁縛在一起!
頓時,廖蘭英再也不得動彈,像個圓球在地上滾來滾去,想坐起來就難!
她破口大罵:“年秋月,你個見異思遷的小人,攀了高枝就忘了老情人,你個……”她還想在罵,只是被大丫一腳揣在啞穴上,再也開不了口!
大丫還不解氣,連踹她數腳,這才跪在地上連磕三個響頭道:“主子爺,請恕奴婢無理,奴婢有事要說!”
胤禛知道她是餘忠心的徒弟,也知道她喜歡餘忠心,他很想知道她會怎麼說,於是沉聲道:“說!”
大丫再次叩頭:“謝主子爺!”
大丫不虧是學武的,聲音鏗鏘有力,中氣十足:“主子爺,廖蘭英撒謊!當初,奴婢的師傅是奉老爺之命送主子進京!路上一直是叔侄相稱,而且有那麼多的丫鬟婆子,二人從來沒有正面接觸過,有什麼事情都是婆子傳話!”
烏拉那拉氏接話道:“你怎知道這樣清楚?”
大丫望著烏拉那拉氏笑道:“奴婢當然知道,因為奴婢就是主子在開封救下的,後來奴婢一直跟著主子進了京城,後來在京城沒有找到自己的親人,這才拜了師!”
正在此時,一小太監傳話進來,說有個叫餘忠心的男人找年秋月和大丫。
大丫一聽激動地立馬站起身來,旋即又跪下磕頭謝罪,大丫以為餘忠心終於想通了,前來找她了!
胤禛的臉頓時垮下,他剛想說點什麼,烏拉那拉氏道:“餘忠心?難道是蘭英剛剛提到的那個人?爺,乾脆請他進來當面說清楚吧!”
任她年秋月巧舌如簧,面對被人誣告和其有染的男人,她大概也說不清楚了,而且時間來的是如此之好。
烏拉那拉氏開心地望著胤禛黑透的臉頰,心裡從沒有的舒暢起來!
餘忠心被人帶上來,不卑不亢地給胤禛和烏拉那拉氏行禮!
胤禛見來人雖說已過不惑之年,但是面頰白皙無須,不像武官,倒像是個文官。他不悅地問道:“不知擱下來府上有何事?”
明顯的不喜讓餘忠心心裡陡然一驚,但是剛剛年側妃的暗衛已經把府裡發生的事情給他說清楚,他心裡已經有了對策,因此,面對胤禛的發難,他亦沒有慌亂。
他再次躬身行禮道:“貝利爺,屬下有事相稟,不知四爺能否借一步說話!”
胤禛心生不悅道:“有什麼話不能在此說?”
餘忠心面露為難之色,但還是誠懇道:“在下已經聽說剛剛發生的事情,在下可以證明年側妃的清白!”
烏拉那拉氏插言道:“既然能證明年側妃的清白,為什麼不能當面說清楚呢?難道你想圖謀不軌?”
餘忠心眼見烏拉那拉氏一頂圖謀不軌的大帽子壓在自己頭上,只得咬牙跪下道:“屬下不敢!”他想了想,自己這條命是年側妃的父親救的,如今年老爺的女兒身陷囹圄,自己卻還在這裡瞻前顧後地顧忌自己的臉面,真不是君子所為!
如今為了報答老爺的救命之恩,還有什麼不能說的?何況,此次說出了自己的秘密,大丫也可以安心地嫁人了!
拿定主意,他朗聲道:“屬下早已是個廢人!”
餘忠心見眾人不解,露出驚訝之色!遂咬牙再說明白些:“屬下和公公一樣,已經不能行男人之事!”
眾人聽了皆是一驚!尤其是烏拉那拉氏失望之極,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整治年秋月的機會,卻這樣白白地喪失了!
胤禛心下大安,廖蘭英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連天都在幫年秋月,她就連噁心噁心年秋月的事情都做不到!
大丫眼神空洞,幾乎無意識地說道:“怎麼會?”餘忠心那樣如高山般的男人怎麼可能成了太監?
餘忠心為了讓大丫死心,也為了打消四爺府裡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