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任性一次。
當年秋月把自己決定獨自帶著家僕上京城的事情告訴年遐齡和年夫人時,年夫人望了丈夫一眼,生怕丈夫答應了女兒的要求,不等丈夫開口,便著急地開口道:“胡鬧!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怎麼能獨自一人上京城呢?在路上萬一有個好歹可怎麼辦啊!秋月你可不能這樣任性啊!”說完就摸起眼淚來!
年秋月縱使做好了思想準備,也沒有想到母親的反應會如此激烈。
她調整一下氣息,上前拉著母親的手溫柔地勸道:“母親休要哭泣,您慢慢聽女兒的解釋後再做答覆,如果您聽了女兒的解釋還是不放心,女兒就聽您的安排,可好?”
年夫人這才擦掉眼淚,默默地看著女兒尚顯稚嫩的面容,突然覺得眼前的女兒是如此陌生。什麼時候,那個偎依在自己身邊尚還膽小害怕的女兒,大到已經能夠脫離自己的掌控就能遠行的程度了?
年秋月落落大方的為父母親自奉了茶,然後笑道:“父親、母親,如果女兒生豆後沒有及時治療會是什麼結果?如果女兒沒有生病,而是按照慣例參加了朝廷的選秀,此時,女兒會在那裡呢?會遇到什麼危險?”
年夫人的肩膀不為所見地顫抖了一下,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