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毛擰得越發緊了,怒氣不打一處來,這都是什麼毛病,什麼話也不說就把自己關在屋裡頭,就算是自己惹她生氣了,也應該讓他知道自己到底錯在哪裡了吧?
不明不白的含冤受屈,他可不幹,幽黑的瞳孔微微眯了眯,身體向後倒退幾步,——嘭——又踹出一腳,將臥室的門板踹開。
一股子鋪天蓋地的酒味襲來,他隨即按亮臥室的照明燈。
地上擺滿了各種酒瓶,那個早已喝的爛醉如泥的小身子,橫躺在地板上,頭髮懶散地遮住她半邊臉頰,他的心驟然抽痛,大步走到她身邊彎腰將她軟軟的身子緊緊抱在懷裡。
剛才用力踹門的火爆脾氣早已蕩然無存,看看懷中這個小女人,更多時候只有無奈和心痛,他把她抱起輕放到床上,展開被子為她蓋在身上。
他置身沿床邊坐下,幽深的雙眸凝視著她,大掌牽過她床外側的一隻小手,抬高貼到自己的臉頰處,反覆摩挲著,“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晏思濤忽然想到小翔還有兩個好朋友呢,於是取出手機首先撥打了婷婷的電話,“ 自己的媳婦自己管,這是作為一個男人最基本的責任,如果連這點都盡不到,你或許該考慮退位讓賢了。”婷婷沒好氣地哼道。
晏思濤有些莫名其妙,拍了拍額頭,自己最近和女人這兩個字是不是八字不合,他再次看了眼床上躺著的小翔,不行,無論如何都要弄明白讓她這麼傷心的始作俑者是誰?
不死心的他再次撥打了彩英的電話,“ 晏思濤,不是我說你,女人本來就是水做的,天生就需要人捧在手心裡呵護備至的,你可倒好,成天東飛西飛的比空少都忙,既然你這麼忙什麼都顧不上,你還娶什麼妻啊,自己一個過著多舒坦呢…。”
晏思濤被婷婷和彩英兩個女人說了一頓,他愣是半個字的反駁語句都不敢提,唯恐這兩人在小女人耳朵跟前告自己的狀,然後再添油加醋一番;——籲——,長吁了一口氣的晏思濤鬱悶地想,男人真的好難啊。
嗖嗖地涼風直吹的玻璃嗡嗡作響,小翔蹙了蹙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