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郎說:我最喜歡小景了,哈哈。
跡部:……本大爺沒有那種傾向!
看著那個橘發少年在前面蹦蹦跳跳的走著,跡部忍不住開口:“喂,慈郎!”看到對方回頭,說:“還有沒有那種辣椒口味的爆炸糖?”
慈郎抓著那頭亂髮笑:“怎麼會有?早就停產了吧那種糖。”他從口袋中掏出袋裝的糖果:“有橘子糖,小景你吃嗎?”
跡部一把搶過:“哼,本大爺就勉為其難的吃一次平民糖果好了!”
慈郎:小景,我們一定要打敗立海大!
跡部:廢話!
……
另一間病房中,真田和幸村面對面的坐。
——有人說要打敗立海大呢,sanada。
——每年比賽開始都有人這麼說,太自不量力。
——拜託你了,sanada,
真田說:“交給我吧,幸村。”又問:“幸村的病趕得及關東大會吧。”
幸村點頭:“恩。”
真田說:太好了,大家都在等著你呢,幸村。你是立海大的精神支柱也是我們大家的希望。
真田走後,幸村一個人來到醫院的天台,坐在石椅上望著天空出神。
——因為只要幸村在,就什麼都不必擔心。
真田的話在腦海中浮現,幸村自嘲的笑。
什麼都不必擔心……嗎?
疑似格林巴利氏綜合症。
連病情都無法最終確診的疾病,前景不容樂觀。
可能,以後都不能再打網球了。幸村在心裡這樣想。
這些話,對真田,甚至任何一個部員都無法說出口。因為他們是那麼相信幸村。
出生至今,他第一次感覺到自己那麼的無力和無助,好像什麼都做不了。
於是很難過,很難過。
有人推開天台的門。幸村回頭,看到青山走進來。
青山說“原來幸村你在這裡。”
幸村說“青山你來了。”
兩個人並排坐在石椅上。
青山說:“幸村很喜歡天台?。”
幸村:“我只是喜歡在天台看風景。”
青山低聲說:“原來是這樣……”
幸村好奇問她:“什麼?”
青山問幸村:“幸村你知道什麼樣的人最喜歡站在天台看風景嗎?”
幸村說:“不知道,什麼樣的人?”
青山回答:“一種是想站在高處俯視人間的人,而另一種則是想從天台跳下去結束自己生命的人,完全不同的兩種人吧。幸村你就屬於第一種,你看你外表看上去那麼淡然脫俗,其實內心裡總燃著強烈的鬥志,恩恩,這就是人家所說的那種表裡不一的人啊,幸村君!”
幸村聽她說的煞有其事的樣子,忍不住笑:“其實每個人都是這樣吧,都喜歡站在高處俯視,而不願意仰視。”
青山南搖搖頭,望著遠方。
“不一樣啊,我就不喜歡站在高處,我站在高處的時候會突然有如果跳下去死了的話會怎麼樣啊諸如此類的想法。”
幸村笑:“南你今天說的話有點奇怪。”
青山眨眼:“啊,被你發現了——其實我都是學《jump》裡的主人公——幸村啊,你就該多看看漫畫,你看那個最近很紅的《羽毛球王子》裡面的主角幸田君也是受傷什麼的,但是人家最後還不一樣得了冠軍嘛!。”
幸村還是笑:“所以呢?”
青山說:“所以幸村你不要那麼低落啦。”
幸村說:“我沒有,我不會,你放心。”
他的表情溫柔,青山忍不住轉過臉去不敢看他。
“幸村你以後準備做職業網球手嗎?”
聽到她突然這麼問,幸村楞了一下,然後笑:“我倒沒想過這個。”
“所以說,其實不用在意啊,幸村。就算你贏了會怎麼樣呢?大家會說,恩,當年有個叫幸村精市的小朋友網球打得很好啊之類的,但是也就是這樣說說而已了,現在打球的人們包括你的那些對手什麼的畢了業之後可能百分之八十都不會再打球了。”
慈郎和青山聊天的時候,經常會提到關於網球的事,青山對於中學各個學校的網球好手也都略有所聞。所以認真的給幸村分析:
“幸村你問過真田嗎?他想成為職業網球手嗎?還有那個跡部,是跡部財團的獨子吧,將來肯定要繼承家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