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心下不忍,也紅了眼睛,對他道:“爹,秦大夫這可不是瞎折騰,這可是他師傅傳給他的秘術,非到萬不得已,他也不會亂用。就算用了,那也是小心謹慎的很,你瞧他們對劉嬸——那可是比伺候老子娘還盡心哩!”
鄭長河跟張大栓聽了連連點頭,有劉黑子媳婦這個活生生的例子擺在那,他們心裡踏實了些。看來秦楓也是考慮到這點,特意將她接來的。
青木又道:“咱菊花這事可是準備了好久,哪比得上劉嬸難產那會兒——啥準備都沒有,直接就剖腹了。聽秦大夫說再晚點那娃兒就憋死了。就這樣的,劉叔二話沒說,按秦大夫的吩咐,跟槐子似的守在房門口,他可不是要下更大的決心?讓他想一會的工夫都沒有哩。”
張大栓聽了如夢初醒,忙道:“快叫你娘她們去燒水、煮湯,甭問了,這不是耽誤工夫麼?等事過了再問吧。”
青木道:“我已經叫黑皮在燒水哩。湯每天晚上都要煨一罐子,都是現成的。不過聽秦大夫說。菊花生完不能馬上吃東西,得等一天才成。”
鄭長河道:“那不餓壞了?再說不吃娃兒也沒奶喝哩。”
青木微笑道:“不是有劉嬸在麼——她奶水可是多的很。雲大夫說晚些時候她會照應菊花的,不用咱們瞎張羅,我讓雲嵐聽她吩咐。”
兩個男人這才放下心來,一時又覺得沒自己啥事了,但又不能若無其事地去地裡幹活,於是不知如何是好。
青木叮囑道:“這事對外可要瞞著,就說是雲大夫幫菊花接生的。要不然咱菊花生了,連穩婆也沒用,說不過去。再有,這事也不能亂說。防止那些不懂的人瞎猜瞎傳,壞了秦大夫他們的名頭,對菊花和寶寶也不好。”
鄭長河和張大栓連連點頭,他們曉得輕重,連他們聽了都這樣驚慌害怕,那旁人會咋想?
忽聽槐子在外邊緊張地喊道:“生了,生了!青木——”
接著就有娃兒的啼哭聲傳來,清脆的很,頓時就將心裡的不安和害怕掃空。滿滿地